拉攏心腹要錢,打回羅馬要錢,剷除阿維農翁要錢,對抗世俗國王、貴族也要錢。初登教皇寶座的馬丁五世背後的家族供應不起這麼大的負擔,弄錢是頭號大事,但是怎麼也不能把主意打到能夠左右教皇廢立權益的主教們頭上。
加布裡埃萊趕緊裝傻道:“既然如此為何宗座又要浪費一筆不必要的資金到那個小孩身上呢?”
提起心中的得意事,馬丁五世收回了按在桌角的手上,他微笑道:“尼迪塔斯這老狐狸跟我要了一張建立騎士團的赦令無非是想讓我看到他的教子逐漸壯大勢力會耐不住出力扶持那個小孩。他認為我不會在他死後完成特大多數的協議內容是對的。那個小孩會露出驚喜的表情證明了這點。今天給出的這筆貨物就是用來讓他記著我的好的,我給些小恩小惠。將來他的安排真可以幫助那小孩崛起,我也不介意幫他照顧一下這小子,然後讓那支騎士團為我所用。”
強大的條頓騎士團以教皇分立為藉口脫離教皇的調令,醫院騎士團在地中海與異教徒殺得難分難解無法抽身。要是教皇手上有一支足夠震懾群雄的軍隊,何必待在德意志寄居他人屋簷之下,若法蘭西有一支以為左右兩臂的騎士團為教廷征戰,重現世上天國並不是白日做夢。
俯首在地上的加布裡埃萊終於可以鬆了口氣。普通富人出身的他之所以能被來自大貴族家庭的奧托看上用以為心腹正是靠著他這張總能恰到好處搔到對方癢處的嘴巴。
一個合格的心腹並不總是聰明的,但絕對是最靈醒的知道什麼時候該拍些什麼馬屁。
馬丁五世給了心腹一袋金幣作為獎賞就讓他離開了。
坐回那張用名貴的黑胡桃木製成的背靠椅上,閉目把科爾賓這枚將來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