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希安這個羅馬控來了,說起來,這人也是控羅馬控得有型,連名字都改了,好好的瑞恩斯坦硬是叫做瑞恩希安,要是放到現代絕對會投身進入廣袤的穿越中小說的創作中,用羅馬軍團大殺四方。
羅馬控提議:“不如唱讚美詩歌吧!藍衫軍一片海洋般的蔚藍本來就要晃眼的,要是他們能夠像做彌撒一樣讓讚美主的歌聲充斥各個角落一定會讓那些農民構成的軍隊顫慄的!”
羅馬控的提議確實很不錯,只是科爾賓覺得很彆扭,現在的讚美詩歌都是拉丁文的,別說是那麼泥腿子出身的藍衫軍,就是目不識丁的貴族都不知道他們在教堂每天唧唧歪歪詩歌的詳細意思,要是讓他們唱拉丁文,別人聽不懂,自己也聽不懂,有個屁意思。
貞德當場就舉手贊成瑞恩希安的說法,這隻宗教狂熱的蘿莉隨便哪張詩篇都能讓她熱血沸騰,意見直接略過。
瓦雷爾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我們就自己寫一個唄。用法語寫的。”
指望一群連法語都識不全的法蘭西貴族譜出一首威武的軍歌,還不如指望瑞恩希安能夠從諸多的拉丁文詩篇裡找出一篇又威武又能讓所有人聽懂的讚美詩,於是這個難題就像被踢皮球一樣踢到科爾賓這裡。
在萬眾期待中,此事被暫時擱置…
法軍還有去攻略比鄰薩伏伊間的法蘭西最後殘黨呢,等著夏爾整頓完他老子留下的爛攤子,整整一萬兩千多法蘭西大軍再次開拔,目標進軍羅伊男爵手頭上僅剩的十幾個山間小堡。
羅伊男爵當然是惶惶不可終日!
他的山間城堡可是建立在瓦朗斯城堡右側山脈上的,西邊有什麼動靜,自然很容易發現情況,幾股洪流有一道特別鮮豔藍色的異常自然讓羅伊男爵知道了。
額頭在冒汗,嘴唇在發抖。
傳說叛亂是一件收益很大同時風險很高的工作,收益大不大,替瓦盧瓦家族代管道芬的羅伊男爵不清楚,但是風險很高到底有多高他是知道的,薩伏伊公爵全然把他的許諾忘了,羅伊男爵曾多次請求薩伏伊公爵派兵到他這裡,好讓他模仿科爾賓在羅德茲山地的戰役對法軍偷襲一把,結果音訊全無,顯然羅伊男爵這對自己人開車的腦殘已被薩伏伊公爵劃入了黑名單。
堅守不成,羅伊男爵準備把道芬這個燙手山芋轉讓出去,他只是瓦盧瓦家族的代管,直系是死光光了,但是旁系還有人呀,勃艮第太遠,薩伏伊又不理他了,波旁跟新王又穿同一條褲子的,那隻能是安茹家了!羅伊男爵這次是誠心誠意別無他求地跑到安茹去請求安茹家拉他一把,就收下整個道芬,好讓他可以跑路。
沒過多久,羅伊男爵耷拉著腦袋從安茹家灰溜溜地來到了法軍即將展開總進攻打通前往義大利半島的軍營,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安茹公爵夫人約蘭德。
法蘭西王的帳篷。
被一群把他手下數萬大軍車了個死去活來貴族圍觀著,羅伊男爵雙手奉上了他作為道芬總督的印憑,他跪在地上乞求國王的原諒,在那裡大聲數說著自己的不是。
科爾賓朝約蘭德打了個眼色,兩人就悄悄從帳篷裡退了出去。
今天,約蘭德穿了一身深綠色的長裙,一條金色條紋腰帶束在腰間,只是數月不見,肚子大過西瓜的人妻很神奇地把小腹壓縮回了往日那種苗條的模樣,科爾賓很驚奇,要知道在過去他經常聽到懷孕後的女人很容易身材走樣的。
科爾賓左右看了看張口就問道:“你來了孩子還好麼?”
“我的兒子當然好…”約蘭德昂起臉驕傲道。
科爾賓抱歉地笑道:“沒能寫信去問候你們真的很抱歉…”
“免了,你寫信還暴露我們的關係呢…”約蘭德指了指裡面的那人,“我懂你想問什麼,他是讓我勸說來的,本來她還想讓我兒子接手道芬呢,於是我就一腳把他踹到這裡來了。”
科爾賓公事公辦道:“底線是什麼?”
約蘭德說道:“保住爵位,保住封地。不過我建議作為處罰還是把他和當地的貴族移開,以叛亂的罪名剝奪現有的爵位,再以獻上道芬的名義加給以新的爵位再轉封到其他地方,這樣既能讓別人不以為叛亂是無傷大雅隨便可以做的事又能讓羅伊心服口服。”
腹黑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科爾賓警惕道:“嗯,然後呢?沒有了嗎?”
約蘭德說道:“馬丁五世的神斷裁決法邀請函在數個星期前放到我們安茹家宅院裡,我們安茹家參戰…讓我兒子有個好的表現!還有,我想要普羅旺斯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