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清楚其實現在跟英王亨利談判有好處,法軍向英王亨利提出了一個為期不長的停戰協議,所以如果雙方能停戰,那麼北邊的科爾賓就能撤下前線,到南邊去應對昂古萊姆伯國和道芬。
這兩個地區已經有了動員士兵的動作,道芬那塊地方提升了兩倍的稅務,把錢用到招募僱傭兵上,如今正是戰亂的年代,南邊靠近義大利城邦很容易吸引到唯利是圖的義大利僱傭兵。
約蘭德注意道芬遠比提防昂古萊姆伯國要多得多,安茹家族下的普羅旺斯伯國就在道芬邊上,要是雙方徹底撕破臉面,普羅旺斯伯國地處法蘭西王國東進的要衝,首先遭難無需置疑。
那為什麼約蘭德還要派集中在圖爾裡的法蘭西騎士到北邊的前線去,留在圖爾不是很好嘛!
要知道這可是政務會用了四個月集結起來的六百騎士和五千多人扈從,還有數目可能過萬的農兵。
約蘭德這樣做是有私心的,她鼓動那些年輕的騎士們去追求伊莎貝拉,不但是要讓他們到北邊去跟科爾賓爭功勞那麼簡單,她還要讓這些人把科爾賓換下來,好鋼自然要用到刀刃上,在約蘭德心裡保住原有的才能去追求更多,安茹公國被打爛了一半,約蘭德可不想普羅旺斯伯國也被弄成稀巴爛。
而且,約蘭德認為不能再讓科爾賓在軍隊裡的威望繼續高漲下去,她聯絡好了裡蒙奇伯爵,這個一直在暗地展開瘋狂攻勢的佈列坦尼之鷹走出了被英軍打敗的陰影,他答應會率領他封地的軍隊去為約蘭德而戰。
約蘭德心想既然英國佬被科爾賓打得那麼慘,自然也就軟趴趴下來了,那換到裡蒙奇伯爵上陣收拾英國人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拖後腿和拖拉,永遠是議會令人詬病的弊政,然而科爾賓在大事上三番四次的對政務會的請示給了那些正在同地方地頭蛇進行鬥爭的政務會代表很大的面子,人們開始有些喜歡這個很給面子的傢伙了。
圖爾的使者坐船穿過停止氾濫的盧瓦爾河來到蘭斯。
此時,英王亨利大婚剛接受英格蘭王國、臣服的法蘭西貴族的祝福沒幾天,英格蘭的王后雖然小了些,而且黑了些,但不代表英王亨利就要獨守空閨,亨利五世他結了婚,基督教信仰在婚前不能進行性行為的準則就不用再去遵守了,王后雖然不能讓國王體味到那種幸福,但是除了英格蘭的王后,蘭斯多得是女人,英格蘭貴族、法蘭西貴族,多得是夫人們想要體驗一下英格蘭國王在另一個戰場上騎乘英姿。
正午的蘭斯原法王的行宮。
國王寢室輕薄的帷幔裡面,國王和四個女人已經停止了某種意義上的英法戰爭,英王亨利正摟著幾個漂亮的女人在床上,芬芳的香料在侍從的揮灑下燃燒在火盆裡,驅散了貴婦人、國王身上的騷味、汗臭。
博韋主教皮埃爾敲開寢室的大門,他輕咳了一聲,三個負責房間味道的侍從也不迴避,他們都旁觀過許多個穿金戴銀的夫人風騷地攀上了國王的大床,實在沒有必要進行無所謂的遮掩。
“國王陛下,圖爾那邊有使者過來。”
縮在英王亨利懷裡的法國婦人想要躲到一邊去卻不料讓國王的鐵臂摟住了,連著那根含在她體內的東西也裡面退不出來,這讓她有些又急又羞。
英王亨利這才剛脫離處男之身沒幾天呢,見識過女人那個地方帶來的美妙感受,他恨不得一天到晚就把胯下的英格蘭之劍死死地頂進女人的洞穴裡面再也不出來。
英王亨利問道:“他們想要做些什麼?”
博韋主教皮埃爾壓低了眼皮,裡面的婦人都是經過他介紹來服侍英王的,他對她們瞭如指掌,同樣他也不希望這些笨蛋女人們當面戳破他們間的關係說道:“我也不清楚,這個時候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英王亨利撓了撓腦袋,他很想很王者很霸氣地一揮手讓博韋主教退下去請那個使者到寢室裡,然後在法蘭西的使者面前請他們看一看他身邊躺的女人是誰,可惜的是條件未滿。
這裡面有個典故,早在數百年前,還是腓力四世的時候,巴黎曾經發生過暴動,當地的居民不歡迎他們的國王並派信使到正四處旅行的國王那裡,結果信使被請到國王的床邊,腓力四世很霸氣地指著他床邊光了半邊身子顯然是剛經過一系列激烈運動的老婆說,在我旁邊躺的是法蘭西的王后,如果我不是法王,那我是誰。
英王亨利想借機羞辱一下法國佬,可現在的床伴不是法蘭西王后,也不能是,英格蘭的盟友勃艮第公爵是現任法蘭西王后的情夫,動了菲利普的女人得不償失,至於那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