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待客之道就不敢看著科爾賓問道:“你的眼睛還痛麼?”
曼特農娜昨天一上來就給了別人一個深吻,現在她才察覺到她連具體情況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在戰場上不走遠給勃艮第人射了一箭,昨天看過醫師,醫師說只要安心養傷就不會多大問題。”
科爾賓撒了個小謊。
“昨天”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了。
科爾賓輕咳一聲:“還是您先來吧,我要照顧到夫人的感受,恩,女士優先。”
曼特農娜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鼓起了勇氣。
她走到科爾賓前面,把他攬進了她的胸脯裡面,胸口的絲綢擋不住對面撥出的熱氣,曼特農娜渾身一陣騷熱。
噗噗噗噗
這是大齡御姐胸脯劇烈跳動的響聲,科爾賓吞了吞口水,關鍵時刻要來了麼?
“我也算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人吧…”
伯爵夫人因為緊張把開場白弄錯了。
“在你13歲的時候,我還依稀記得你的那時候的樣子”
伯爵夫人因為慌亂而一錯再錯。
“可現在,你卻變了”
曼特農娜發現自己在胡言亂語了,她乾脆豁出去了!
“我是註定做不了你這輩子最親密的伴侶了,但也請你把握當成你特別的親人,我會照顧你,愛護你的。”
曼特農娜心想我得這麼明白,他也該明白了吧。
科爾賓似乎是真的明白了。激動得一塌糊塗。
“原來你是要當我姐姐呀!”
曼特農娜一激動聽都沒聽清楚就答應道:“嗯!”
“哈?”
“太棒了,我一直想要個姐姐的!那麼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姐姐了!”
科爾賓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沒有派去一張好人卡而是裝糊塗送出了一張姐姐卡。
來圖爾一趟,科爾賓收穫了一個姐姐。
跟著他離開的有緊急徵收的六千四百里弗爾的稅銀和四百個王室衛兵、七百圖爾城居民,六千多稅銀沒出城門就先用掉了兩千來支付這些人的僱傭金。
北上通行的同伴還有一個被圖爾城市代表推薦的學者作為監督稅銀的使用,這人有著特別濃郁德國氣息的名字,他叫馬克?艾利烏特。
城中也來幾個騎士,裝備最好的是個叫做安齊爾?瑞恩的騎士,兩匹戰馬,三個扈從隨行,盾牌、騎士劍、騎槍裝備樣樣齊全,而行頭最爛的那個傢伙只有一匹戰馬,裝備還是較為廉價的鎖子甲,武器就是一把劍和一個盾牌,他有著一個伊利比亞半島的名字,佛朗索瓦?奧里昂德,祖上一定有著那個地方人的血統。
臨離開前,桑特拉伊給科爾賓帶去一個不算太好的訊息,在大家都聚集在會議廳商量的那個晚上,城中有王太子的心腹翻牆逃出了城外,然後他有告訴科爾賓今天早上,安茹公爵夫人驅逐了王太子身邊所有的親隨和顧問之後卻命人在尾隨這些人把他們抓了起來。
科爾賓只希望他們倉促反動的叛亂不要掀起一場勤王救駕的風暴才好。
離開了撲朔迷離的風暴中心,法蘭西北地的局勢卻是一片明朗,比起南邊在明亮陽光下卻陰氣沉沉的圖爾,北地的巴黎雖終日籠罩在陰雲裡反而盪漾著一片勃勃的生機。
因為法國人突然發現英軍並非不可戰勝,而且他們有了不止一個上帝派出的英雄,復仇的烈焰在人們心頭鼓盪。
一敗再敗的法國士兵並不是廢物,他們缺少的是士氣,是贏得勝利的自信,要知道在諸多對英作戰裡,法蘭西人往往最先潰散是自卑和迷茫擊倒了他們。然而,巴黎近郊會戰的勝利重燃了他們的鬥志,蘿莉和科爾賓給了他們自信和鬥志,雖然這種自信包裹著濃厚宗教的外衣。
科爾賓他們一行撇下軍隊讓他們前往曼恩戰區幾十人北返來到巴黎時,因為多了一些人和許多錢的緣故,科爾賓返回的速度比出發時要晚上不少。
回到巴黎,他驚訝地看到,整個城市陷入了極度亢奮狀態。
從迎接他們的迪努瓦那裡,科爾賓得知了法軍現有的軍力。
騎士團長槍手兩千多一點,長弓手數目比起出徵前沒多大的變化,弓箭還夠打一次巴黎近郊會戰,騎士團騎士殘存九百多人。
騎士團出征不算民夫的五千八百人,現在還剩下四千一百人。
法蘭西貴族們手下的傷亡倒是不大,一場血戰下來,他們四千冒頭的數目既然還剩下三千三百多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