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特農娜東拉西扯的總不扯不到要點,正要氣餒,她想起修女在她進來前提起的話,耳根不禁一陣發燙:“大團長正值人生最迷茫的時候,因為他極有可能失去繼續前進下去的動力和支柱。我聽說了,他和他父母的感情很深的,兩人就是他的對抗勃艮第的信念,但勃艮第卻要硬生生地把這個信念扼殺掉。要是讓大團長髮呆下去,內維爾家的軍隊不用別人來打,恐怕就要失去控制了。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刻,成為他新的支柱,他就重新恢復鬥志,騎士團還有勝利的機會。”
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伯爵夫人傻傻地問道:“大團長就那麼至關重要?”
“當然,他可是騎士團的靈魂、整隻軍隊的核心耶,是被天父看護的眷顧者,在馬孔河畔一戰,就是大團長帶著騎士團在絕對的劣勢中打敗了勃艮第人,如今,連他都喪失了作戰意志,更何況其他人。可惜呀,偌大的軍營找不到這樣一個能夠成為喚起他鬥志。”
“為什麼?”
“因為能夠替代父母,只能是和大團長有較深情感的人,比如戀人呀,情人呀,青梅竹馬之類的人。也只有她們在才能輕輕的抱著他之際,讓自己的胸脯給予他給予他無聲的支援。或者,先給予默默的支援,再成為情人、戀人。”
讓胸脯給予默默的支援!
臉頰上緋紅一片的伯爵夫人把銀牙一咬,雙臂張開,摟住科爾賓的脖子,就胸脯就是一按。
啪踏...
這是椅子摔落的聲音。
“請盡情地使用我的胸脯吧....”
幾十秒後,科爾賓終於有了反應,在伯爵夫人那高聳的乳峰裡,他掙扎著撐起臉,一臉的幽怨:“你想悶死我…。”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曼特農娜鬆開雙臂慌亂地道。
“我想也不是的。”科爾賓把首深深埋入對方的胸脯裡,隔著衣衫感受到伯爵夫人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他摟緊了曼特農娜的柔軟纖腰,“夫人有孩子了麼?”
曼特農娜的臉蛋越來越燙,她蹲在地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細聲道:“還沒有...”
“將來您會是一名好母親的...”科爾賓離開沉甸甸很有實感的乳峰,他凝視著曼特農娜,直到曼特農娜受不了稍稍移開了眸子。
一個決定已經落下。
隨後,科爾賓湊了上去,直到鼻尖相抵。他先是輕輕地在伯爵夫人紅潤的唇口一印,然後,曼特農娜兩目圓睜的驚愕注視著科爾賓再次湊近,霎時間,美眸下意識地緊閉。
不可視物的黑暗中,伯爵夫人的感受更加深刻,剛開始先是一陣生疏,片刻過去,科爾賓的舌頭彷彿是尋找到了暫時忘卻的本能,深吻變得異常火熱纏綿,直把伯爵夫人吻得喘不過氣。
挺直嬌翹的鼻中哼出一聲的嚶嚀,科爾賓把曼特農娜放開了,伯爵夫人跌坐在地上,芳心砰砰直跳,俏美的臉蛋羞紅著。
科爾賓不自然地撒謊道:“對不起,夫人,是我失態了。要是夫人覺得我的行為非常卑鄙,我願意自裁....”
“那我會將記住今天並把這個秘密帶入棺材中,所以請您原諒我的莽撞。要知道,在遇到你的那天起,您的風姿就令我陶醉,我手下的過錯令我異常自責不敢上前向夫人攀談,我無時不刻不在感嘆著可惜我生不逢時,讓您嫁人了...可我總還有我能為您做的。今天的事情,謝謝您了。伯爵夫人,等我成為一名騎士回來,我將斬斷慾望,持劍守護在您左右。”
自殺在中世紀就是相當於放棄進入天堂的權力,善良的伯爵夫人自認為拯救了一個靈魂,她患得患失了:“原來,他早就被我迷住了....這就是一見鍾情嘛....天呀,他才11;2歲,這會不會有些不道德的?”
曼特農娜把發燙的臉微微垂下,兩眼只盯著地板,雙手揪住了衣襟。她沒能看到科爾賓的神情:“自裁?不用,我不是說過嘛,只要你覺得好過一些都可以的....能夠幫助到你,我很開心。”
目送腦袋混亂得一塌糊塗的女人離開,科爾賓目光冰冷地掃過帳篷四周:“斯科德爾、漢斯。跟我來。”
朝河畔邊走去,科爾賓問道:“軍中排洩的糞便都堆積在那裡了?”
跟著西蒙經常走來走去的漢斯回答道:“按照您所說過的,每天都會有人僱傭兵把排洩物拉在一個固定的地點,然後每天都有士兵拉到軍營外去倒。老爵士在軍營後邊的挖了個大坑,把昨天收集的都倒進去了。”
科爾賓把斯科德爾叫上來:“去叫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