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們!”
蒼老的馬丁五世在布達佩斯皇帝行宮裡對科爾賓噴了一臉的口水。)
老人家激動,非常激動。
馬丁五世激動也是有非常充足的理由,讓波希米亞的胡斯教徒來幫忙,那不是自抽耳光是什麼!絕不可能!教皇是絕對不會有錯的,所以,他絕不能抽自己的耳光。
行宮裡的那些匈牙利貴族管他是不是異教徒,他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還留在布達佩斯的德意志貴族集體保持了沉默。
“宗座…請別激動,我想讓波希米亞的異教徒來幫忙併不是要您去請他們。請您冷靜下來,聽我說完。城外奧斯曼少說也有5萬人以上,單靠我們是很難守住布達佩斯。既然兩者都是異教徒,為什麼我們不用計謀讓他們相互征戰呢!”科爾賓聲色並茂地說著,把手指向行宮外,在這裡,科爾賓有一句話不得不說,西吉斯蒙德的品味很差,“您寫一封特赦令,讓波希米亞的異教徒來殺奧斯曼異教徒,殺一個人就能自身獲得特赦,打敗城外的異教徒,就能獲得整個王國的特赦。”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奧地利公爵阿爾伯特二世為了自己的利益否決了科爾賓的方案,要是波希米亞不用打就被特赦了,他這個皇帝的女婿哪裡有可能借著十字軍的風頭拿下波希米亞,“我們絕不和異教徒妥協!”
“宗座?”科爾賓懶得鳥這個傢伙,西吉斯蒙德眼看活不了幾天了,他被德意志貴族公推為守城的總指揮,但頭上架著一個馬丁五世,總讓科爾賓很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奧斯曼人距離布達佩斯還有幾天距離的路,要不要下達特赦令還請宗座定奪。”
“絕不可能!那些思想出錯的異教徒是不能被原諒的!”馬丁五世態度非常強硬,信仰就是教皇權柄的基石,他絕不容許異教思想把基石壞掉。
科爾賓不禁有些失望,要知道他是非常同情那些波希米亞的胡斯信徒的:“既然如此,宗座,還請在作戰當天,請您和守軍的戰士們一同到城牆,去激勵他們計程車氣。”
穆罕默德一世圍城那天。
馬丁五世到城頭上一站,差點被嚇暈過去,異教徒的陣仗也就都靈城下能夠相提並論,那可是五六萬人吶。
46000奧斯曼大軍有好幾千人繼續在匈牙利王國劫掠,穆罕默德一世不僅意在打擊敵人元氣,科爾賓和匈雅提屠光了沿途的村莊,搞得穆罕默德一世不得不分散兵力。
不過也正好補給就地擷取,也算是一舉兩得。當然,作為奧斯曼的蘇丹,老當益壯的穆罕默德一世以身作側,一天一個男童的速度繼續敗壞著基督教徒的信仰。
守城第一天,也是最關鍵的一天。
科爾賓派出匈雅提帶著他那夥剽悍的東歐騎兵趁夜出城狩獵奧斯曼人的劫掠部隊,而他本人把11000匈牙利青壯分成四部分作為輪替,準備配合手頭上僅有的4000戰力守城。)
教皇馬丁五世在清晨的時候下去之後又上了布達佩斯的城頭。
科爾賓彷彿奧斯曼人不知道教皇的在那裡似的,把教皇國的旗幟插在馬丁五世所在的塔樓背後。
一個5000人方陣走出奧斯曼人大軍的龐大佇列徐徐向布達佩斯前進。
匈牙利的王都,城高不過六米,寬不過四米。
若是西吉斯蒙德知道將來會有這麼一仗,他就把城牆修得高一些了,可惜的是這個皇帝年輕的時候丟了多瑙河以南的地區,在這後又把注意力放到德意志之內爭霸帝權,根本沒啥心思治理匈牙利王國放任這裡的貴族自生自滅。
戰鬥在正午打響。
5000奧斯曼步兵抬著簡易的雲梯開始攀爬城牆,城頭上,那是守軍拆除了城牆附近的房屋得到的瓦礫碎片。
戰況非常激烈,不過最令人矚目不是城牆邊的作戰,而是馬丁五世所在。
馬丁五世是一個很有魄力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義大利混得風生水起。但專注權術令他在軍事的造詣上跟西吉斯蒙德幾乎半斤八兩。但他仍能堅持在前線,他明白,他挺過去今天,接下來的日子就會好受很多,而科爾賓把教皇國旗幟插在他所在的塔樓,他也沒認為那有什麼不對,既然是鼓舞士氣,當然要堂而皇之。
馬丁五世可不認為科爾賓會殺自己,他若死了,那不是對城內守軍極大的打擊麼!守軍士氣下降,大家都別想活,所以,馬丁五世經過一番權衡,他認為科爾賓是會像他一樣保住自己性命一般保住他自己的!
不過,作為西歐的精神領袖,馬丁五世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