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把一支部隊的總指揮官給擼下來,這支部隊就完了,應天龍已經成為“鱷牙。突擊隊的代名詞,在全軍都大名鼎鼎,大比武的四面紅旗。可不是吹來的,要靠實實在在的本事,“鱷牙”一舉成名,與他的總指揮官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古之刮諭。將厲害,兵就不會熊,衝鋒陷陣,舉旗吶喊,有了應天龍,如一顆火星掉入乾柴,瞬時就能夠燃起熊熊大火。
豐解放司令員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鱷牙”突擊隊如果沒有了應天龍會變成什麼樣。
兩人的談話進行不下去了,在豐解放司令員的嘆息聲中,應天龍只好離開。
不想司令部的秘書急匆匆送來的一份檔案,讓豐解放是目瞪口呆。
這是總部發來的重要檔案,上面寫到,鑑於應天龍與豐愛軍兩位同志的表現。現正式授予應天龍、豐愛軍少校軍銜,正團級軍官。檔案還寫到,任命應天龍為“鱷牙“突擊隊總指揮官。豐愛軍同志另有任務,即日起赴總部特種兵練科上任,職務為副科長。
特刮科。豐解放默默地念著,總部的特科肩負著全國特種兵練演習與比賽事項,豐愛軍能夠擔任副科長,將來前途無量。可是這個軍令來的太突然,豐解放還沒有反應過來,坐在沙發上發愣,思前想後,他忽然明白過來,總部首長用心良苦,與公與私,都給他安排好了一切,從人性的角度來看,對豐家都是最好的結果。也是對軍團所有將士的一個最佳交代。
豐解放站起來,眼睛有點溼潤,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心裡豁然開朗。
豐解放司令員嚮應天龍與豐愛軍宣讀了總部的軍令,豐愛軍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手哆嗦了好幾下,突然指著豐解放說:“司令員,我不同意,要我離開“鱷牙“突擊隊,除非把我的屍體抬出去。”說完他頭都不回的跑出去。
豐解放對應天龍攤了一下手說:“這小子還是那個犟脾氣,他以為是我從中作梗,向總部訴苦了,虧他想的出來,我豐解放是什麼人,為了自己的子女去求情,笑話。”
應天龍說:“司令員,豐愛軍也許真的不能接受,讓他離開“鱷牙”與情與理都說不過去的
豐解放司令員眼睛一瞪:“應天龍你也這麼說,這是軍令,軍令如山倒。誰敢違抗,活的不耐煩了嗎,軍令不是我簽署的,是總部的,你說怎麼辦?”
應天龍想了一下明答說:“司令員,我去試試說服愛軍,可是我不敢保證能否說的服他。”
“說不服也要服,告訴他,他是一名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還反了他不成
應天龍來到“鱷牙。突擊隊指揮部。看見豐愛軍正坐在那裡發呆 看見應天龍,豐愛軍咬牙說:“你小子要是來當說客,趁早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你。”
應天龍搬把椅子坐在他對面:“我就是來當說客的。替司令員當說客,怎麼樣?。
豐愛軍大怒,站起來指著應天龍說:“你別太得意,你留在“鱷牙,突擊隊,我離開,做夢,老子死也要死在自己的部隊裡
應天龍說你這話有問題,你的部隊,你是誰。解放軍總司令嗎,我告訴你,這個軍令不是司令員簽署的,更不是走後門求情求來的,你是他兒子,自己的父親什麼樣的脾氣性格,你會不知道嗎,我看你子現在是混了。四六不聽,這是總部的軍令,你沒有不服從的理由。
豐愛軍漲紅了臉,大吼起來:“放屁,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痛,要我離開,你就那麼高興,是慶幸從此沒有人與你爭功,你可以一手遮天了吧。”
應天龍生氣了,眼睛紅起來:“豐愛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現在真想好好揍你一頓
豐愛軍把身上的衣服一脫,說:“走,上操場,我們好好較量一番,看誰能把誰打倒在地。”
“走就走,龜孫子拍你。”應天龍也不示弱。
來到操場。豐愛軍像一頭髮怒的野牛,衝上來對準應天龍的臉就是一拳,這子心口火,手下不留情。應天龍沒有防備,被他擊中,到在撫礴,又一個翻身爬起來,舉起拳頭說:“好小子,你真打呀,今天老子不打你個。滿地找牙,我就不姓應了
說完他撲上去。兩人廝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誰也不讓誰,打的是山崩地裂,打的是驚天動地,打的所有的特種兵都跑出來,誰也不敢上去勸,呆呆地看著。兩人都見血了,還在打,力氣都用的差不多了,還在打,抱成一團在草地上滾,嘴裡還在喊:“打死你這個混蛋,打死你這個混蛋
馮蘭見不好。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