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貌。
但它也是最危險的,應天龍他們一路上小心謹慎,托馬斯與應天龍槍不離手,李成旺手拿著樹枝做成的柺杖向前探索著前進,打草驚蛇。
終於走出森林,眼前是一大片開闊的草地,開滿了說不出名的鮮花。真的可以說是鮮花似錦,爭相鬥豔,美的令人心醉。
三人順著草地繼續朝前走著,李成旺突然示意他們蹲下來,用手指著前方,應天龍看見了一簇美麗的豹紋。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了那隻襲擊過他們的豹子,不過它並沒有發現他們,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它的前面,應天龍拿起望遠鏡一開。離豹子一百多米遠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群野獐。
野獐多半生活在低丘和海島的草灌叢處。
它們選擇附近有水的草灘或稀疏灌叢生境。善游泳,能在島嶼與島嶼和島嶼與沙灘間遷移。在山丘、島嶼,獐雖能在灌叢棲息,但更多選擇草叢。野獐善於奔跑,速度極快,而且行動靈活機動,大型的猛獸平時很難捕捉到它們,但豹是它們的死敵,豹善於偷襲,速度更快。這隻豹子利用草地作掩護,正在慢慢地接近它們,看起來它們並沒有發現危險在逼近。
托馬斯說:“這隻豹子應該是海島上的霸主了,除了人以外,沒有比它更厲害的對手吧。”
應天龍也笑著回答:“人手裡要是沒有槍的話,那天說不準誰輸誰贏呢。”
李成旺繃四公回答說:“它不是霸主。我怎麼感覺到有更危險的東吼允四近呢。”
正說著,前面發生了變化,獐群一陣大亂,飛快地散並,應天龍以為豹子發動了進攻,拿著望遠鏡一看吃了一驚,豹子並沒有進攻,而是回頭就跑,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草叢一陣亂動,看清楚了,是一群野豬衝出來,大大小小几十隻,後面有什麼動物在追趕著,跑近了點仔細一看,竟然是一群人型動物,全身漆黑,一絲不掛,手裡拿著削尖的樹枝,石塊,一個個行動迅速,箭步如飛,轉眼間把野豬圍起來。大開殺戒,野豬的慘叫與它們的嚎叫聲摻夾在一起,有如地獄裡鑽出來的魔鬼。
應天龍驚的手都在顫抖,李成旺也一聲不吭,心裡想這是什麼,野人嗎,它們只有人的外形,卻沒有人的特徵,身材矮尖嘴猴腮,而且兇殘無比,殺起野豬來毫不手軟,往往是擊倒一隻野豬沒等它斷氣就撲上去趴在它身上大口地喝著從傷口噴湧而出的鮮血,弄愕自己滿身是血,猙獰恐怖。
托馬斯小聲說:小心別被它們發現,那就麻煩了,我們非洲密林裡生活著一種稱為小綠人的野人,也是兇殘無比,見人就殺,分而食之。而且行動迅速,連獅子都不敢惹它們,看起來這些野人也好不到那裡去,光靠我們三個人不是它們的對手。”
應天龍點點頭,托馬斯說的沒錯,連那隻豹子都慌不擇路地逃跑了。人的手裡即使有槍也不能與它們發生衝突呀。
幾十只野豬能僥韋逃跑的只不過是很少的一部分,大概有二十幾只野豬成為它們的獵物,由於野豬的垂死掙扎,野人也有受傷與死去的。野人把受傷的同伴放在一邊。把死去的放在另一邊,然後圍成一圈坐下來,應天龍以為它們要治療傷員。可接下來的情景讓他萬分噁心。小野人竟然把死去的同伴的屍體當食物吃起來,一會兒工夫吃的是一乾二淨。
還好,分食完了同伴的屍體,對受傷的沒有丟棄,而是抬起來,連同野豬一起運走,看的應天龍他們是目瞪口呆。
李成旺心有餘悸地說:“我從小在森林裡長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這恐怕是它們生存的方法吧。死去的同伴只能當作食物,總比拋屍荒野喂狼要好的多呀。”
應天龍出了一身冷汗,心想。看起來這個荒島並不那麼簡單,隱藏著那麼多的危險,自己是靠僥牽才沒有經受這種危險,不盡快離開這裡。早晚有一天要與它們對峙,到時候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看了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應天龍為他們的僥倖而慶幸的同時,也萌發了想要儘快離開海島的想法,但撤離海島必須要有船,一般的小船還不行,離開海島後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行駛到陸地不知道要多長時間。
對於海上行船自己完全是一個外行,托馬斯與李成旺也不行,靠他們自己的力量想脫離危險順利逃生,又面臨這一個難題。但是繼續留在島上,危險更大,首先是處處面臨的不可知的敵人的偷襲,在有就是剛才的小野人,它們無時不在,無處不在,而且神出鬼沒,防不勝防。一旦被它們發現自己居住的山洞,後果不堪設想。
李成旺更是滿臉嚴峻,他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