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懂事了。”
她說著,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杜舟就坐在床頭哭,嚶嚶的哭,一副委屈的樣子,蘇婉如拿腳踹他,“我有沒死,你哭個什麼勁兒啊。”
“奴婢難受。”杜舟道:“鎮南侯太壞了,他娘也太壞了。”
蘇婉如嗯了一聲,道:“他總能想起來的,等他想起來,一看我不理他了,他定要懊悔的腸子都青了,到時候多痛快啊。”又道:“現在呢,就唯一的期盼呢,就是他不幫我,不理我都沒事啦。最重要的是不要攔著我的路。”
杜舟臉色一變,“您的意思是,不記得您的鎮南侯,在知道您的身份後,很有可能會大義滅親?”
“什麼親啊。”蘇婉如白了他一眼,“在他眼裡我已經不是親了啊。”
杜舟氣的一腳踢在床沿上,疼的嗷的一聲叫喚,把二狗子嚇的跳了起來,蘇婉如也坐了起來,看著他,“踢腳趾頭了?襪子脫了我看看,破了沒有。”
“沒事沒事。”杜舟道:“那怎麼辦,這事不好辦啊。”
蘇婉如點了點頭,道:“我給二哥寫一封信,讓他找一找民間是不是真有這種手法。”她說著,就起來鋪紙給蘇季寫信,將沈湛和盧氏以及她聽來的,姜族人的事情告訴他。
她直覺梅予知道姜族,那蘇季也可能會知道,就在成都府,說不定會真能找到。
“不過。”蘇婉如看著杜舟,“你是怎麼知道我和沈湛的事。”
杜舟臉色一變,道:“我我這麼聰明,我能猜的到啊。”
蘇婉如白了他一眼。
鎮南侯府中,盧氏氣的躺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人才舒服一些,她敲了床板,青柳聽到聲音進來,“老夫人。”
“沈湛呢。”盧氏問道。
青柳回道:“侯爺在房裡歇著呢,現在已經是子時了。”
“嗯。”盧氏起身,擺了擺手,道:“你忙你的吧,我不喊你,你不要進來。”
青柳應是而去。
盧氏就靠在床頭想著事情,手指動著,心思動的越發的快不管那小丫頭怎麼潑辣蠻狠,但有一點說的是對,她並不敢直接的將她的身份告知趙之昂。
因為沈湛和蘇婉如的事,以及那丫頭在京城裡盤根錯節的交際絡,已經不好直接動了。
“老夫人。”青柳敲門,“您快去看看,陸姑娘她她不好了。”
盧氏蹭的一下站起來,大步出門而去,推開圍著的幾個丫頭,盧氏就看到陸靜秋正閉目躺在床上,面色青紫難看,她心頭一驚上前扶了脈,頓時喝道:“去煮綠豆湯!”
陸靜秋吃了毒藥。
“你這個蠢貨。”盧氏氣的不得了,又喝道:“將你們侯爺請來。”
小丫頭亂糟糟的去請人去煮綠豆湯,盧氏取了針出來施針,等綠豆湯過來,盧氏給她解毒等一切忙完了,盧氏才發現沈湛並未過來。
“人呢。”盧氏蹙眉,臉色很不好看,青柳回道:“爺說,等死了再去和他說。”
盧氏氣的一口氣心血湧了上來,好一會兒她才壓了下去,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一些,青柳又道:“爺還說,他明日一早要出門,就不來和您道別了。”
“他要出去,去哪裡?”盧氏直覺,沈湛出門是為了查蘇婉如的事,青柳搖了搖頭,道:“爺沒有說,奴婢沒敢問。”
盧氏指了指陸靜秋,“你照看著。”她說著,就出了門,徑直去了正院裡,沈湛梳洗換了衣服,正準備出門,盧氏攔著他問道:“去哪裡,幾日?”
“長則半年,短則半個月。”沈湛說著,微頓,“我不在時,鎮南侯府那你們就不要出去,買的呢生事!”
盧氏臉色一變,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麼,你想軟禁我們。”
“京城人事複雜,我不想再看到諸如昨夜那種事。”沈湛平靜無波,道:“你是來養老的,既是養老,就該有養老的樣子!”
說著,拂袖而去。
“我是你娘。”盧氏道。
沈湛回頭看了她一眼,道:“有的事,我不查不問是因為信你,因為你是有原則底線的人。”說著人已經走遠,“不要打破你已定的形象。”
這樣,會讓人不再相信你。
“我是什麼人,你也該知道。”沈湛波瀾不驚的說完,人已經走遠了。
這一次,他將盧成,閔望所有人都留在家裡,甚至於連去哪裡都沒有告知,這顯然是誰都不信了。
盧成蹲在門口,一臉的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