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小田公公一臉可惜的樣子,“可惜了我們侯爺一片痴情了。”
蘇婉如呵呵笑了一聲,道:“那我走了啊。”晃了一下手裡的腰牌,“瞧見沒有,我這兩日要準備出去一趟。”
“去吧,等回來的時候您再來過來。”小田公公送她到門口,打眼就看到了一臉鬍子,靠在車上鎮南侯,他忙上前去行了禮,道:“不知道侯爺在,實在是裡失禮了。侯爺可要進來喝杯茶,歇會兒。”
“不用。”沈湛回了,過去牽了蘇婉如的手,當著不熟悉的人蘇婉如當然不會落沈湛的面子,由她扶著乖順的上了馬車。
小田公公站在門口行禮恭送,就張著嘴一臉驚愕的看著沈湛,會鞭子,駕車,帶著蘇婉如走了。
還真做車伕啊。
鎮南侯給蘇姑姑做車伕,可真讓人意外,不知道寧王爺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看來,兩個人為了蘇姑姑打架的事還真是不假。
到了繡坊,蘇婉如站在車上,要下來。沈湛站在車上,一副要抱的樣子,她戒備的道:“你你走開,我自己能下來。”
“會摔著的。”沈湛一本正經的道:“我會心疼。”
蘇婉如衝著他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道:“那你放腳凳啊,杵在這裡做什麼。”
“乖,我抱你下來。”沈湛手一抄,將她抱在了懷裡,掂了掂,“怎麼瘦了。”
蘇婉如瞪眼,“你快放我下來,你簡直不要臉。”
“嗯,不要臉。”沈湛抱著她親了一下,笑呵呵的道:“這裡沒人看見。”他特意將車趕到了角門,這裡是個死衚衕,平日就臨時停車放馬的地方。
居心不良!蘇婉如被他摁著親了一下,看著他一臉得逞後饜足的樣子,氣的踢了他一腳,道:“臭流氓!”
說著,就提著裙子氣呼呼的拍門。
沈湛就靠在車邊看著她,笑著道:“我媳婦生氣都好看。”
蘇婉如不想理他,頓了頓又想起來,前面不還求著呢麼,怎麼一轉眼又在這和她耍花腔佔便宜了?
她氣不行,門一開趕緊進去反手關了門,守門的婆子驚訝的道:“姑姑怎麼從角門進來了。”
“躲賊。”蘇婉如往前走,婆子跟在後面,“怎麼會有賊的,姑姑被偷了什麼東西沒有,奴婢這就帶人去抓。”
偷了什麼?蘇婉如臉一紅加快了步子,敷衍的道:“你不用管了,做事就好了。”
婆子想了想不放心,回頭開了角門,門外什麼人都沒有,只有一輛空車停在外面。
沈湛去了宮裡,在御書房外碰到了趙胥,兩人互相行了禮,趙胥笑著道:“鎮南侯這是準備蓄鬚?”
“嗯。”沈湛點了頭,看著趙胥道:“殿下近日身體可好。”
趙胥笑著道:“太醫瞧過,吃了幾個月的藥總算回了點元氣。想想,人還是要身體好,不然什麼事都白談。”
“是。”沈湛深以為然,“那改日等殿下有空,我們約吃酒。”
趙胥輕笑,點頭道:“也不要改日,就今晚好了,我在如雲館等你。”
“好!”沈湛點頭,兩人一個出宮,一個進了御書房。
趙之昂正準備去休息,聽到回稟又重新回來,見沈湛進來,他過來拉著他一起去了後殿,在羅漢床上坐下來,道:“你這次去成都府,又和作想?”
“治理的很好。全民皆兵,男女老幼都能提槍上陣!”沈湛道:“聖上若想收復成都府,從外攻恐怕要費點力氣。”
趙之昂也知道,不然這麼多年下來,別處百姓都是流離失所,只有成都府依舊繁榮安定,這和成都節度使的能力密不可分,但更大的原因,是因為成都府天然地勢。
易守難攻!
“那就先放一放,眼下國庫也沒有銀子再去收復成都府。”趙之昂道:“先等長興侯那邊的捷報傳來。”
沈湛頷首,忽然問道:“聖上,安南聯姻的事,後續如何辦。公主還沒有找到?”
“沒有。你一提此事,朕就氣的頭疼。”趙之昂雖這麼說,但明顯已經沒有了前幾天的怒氣,沈湛看著奇怪,問道:“可是芝陽公主的病情有所好轉?”
“那倒沒有,那孩子身體一直不大好,要是過去,人還沒到命就該沒了。”趙之昂道:“原本朕是打算讓定國公選個女兒送來,可那”他也不想提定國公,實在是不知道好歹,“幸好有人替朕分憂。”
沈湛眉頭幾不可聞的簇了簇,“這是已經解決了?微臣恭喜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