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剛剛面上笑得客氣,心裡多半是瞧不上。而且剛剛問東問西的,多半還是個不識貨的,棘薪香給她可真是糟蹋了。”
安嵐拿出那串香珠:“她贈了這個,我白拿總不好,而且我覺得,她也不會是個不識貨的。”
金雀接過那串香珠,看了兩眼,又嗅了嗅,隨後詫異道:“這是沉香串珠?”
安嵐點頭:“嗯,是土沉香。”
金雀不解:“非親非故的,她……為什麼送你這個?”
“我也不清楚,只是這份禮,也著實太大方了。”安嵐搖頭,沉默一會,便將剛剛在半月亭那聽到的事告訴金雀。金雀聽完後,怔了一怔,然後跺腳道:“果真是個沒安好心的,她好好的郡主不當,千里迢迢來這爭什麼!莫不是就針對你來的!?”
“胡說什麼。”安嵐笑道,“她又不認識我,還能針對我,況且我跟她是天壤之別。”
“她之前是不認識你,但現在認識你了啊,你還給了她那香包。”金雀說著,又掂了掂那串沉香珠,“她若真有那本事,還能瞧不出你的香有多好,你看,她剛剛特意問你那幾句,一定是試探你的!哎呀,真是壞了,你不該給她棘薪香的!”
瞧金雀立馬變得著急上火的模樣,安嵐不禁撲哧一笑,金雀便瞪著她道:“你還笑得出來,連我都覺得不對勁,你難道一點都不察覺。”
風吹過,安嵐抬手撥了撥額前的髮絲,看著前面的大雁山,平靜地道:“即便讓她知道我會和香,那又如何,長香殿的香使,多半都會和香。”
金雀道:“但,但是,你跟她們不一樣。”
安嵐道:“那只是你覺得,郡主那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想。”
金雀皺了皺眉,又掂了掂手裡的沉香珠串:“若她就是覺得你不同了呢,不然她怎麼會給你這個?”
“那又如何。”安嵐拿過那串香珠,搖頭,“若白廣寒大香師真的公開選徒,憑白廣寒大香師的名望,有意的人不知幾何,再說,丹陽郡主並不知我也中意那個地方。”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