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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殿門,剛剛只是忘記上鎖而已。
這景陽宮是她的宮殿呢,她都沒有同意要這麼做呢!
“明日,本王就派金鳴叫人來修葺。”某人一邊說一邊扶著秦如君的肩膀坐起。
那口氣篤定,也壓根沒有要徵求秦如君的意思。
“……”秦如君牙癢癢的看他。
……
翌日很早,為迎接北域王,今日宮廷特地舉行了賽馬。
秦如君坐在坐席上,捏著自己的下巴,遙遙的盯著那站在北域王身邊的藍衣男人。
閻漠宸不願意告訴她解毒的法子,一來是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二來就是解毒的法子相當冒險,所以不想告訴她。
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她知道某男人若是不願意說,怎麼也撬不開他的嘴。
只能從這個叫羽浩瀚的男人身上尋找解毒的法子了。
李初蝶坐在她的身邊,發現她正一直盯著羽浩瀚看,握拳在唇邊輕咳了一聲,示意她回神。
“殿下,你一直看著那位馴獸師做什麼?”
秦如君回過神來,看向李初蝶,“你認識他不?”
李初蝶搖頭。
“不過此人在外名聲很響,殿下問這個做什麼?”李初蝶見她一臉失落之色,忍不住迅速追加了一句。
秦如君輕嘆了一聲,閻漠宸的事情萬萬不能告訴她。
“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罷了。”她轉開目光。
那頭的北域王忽然出聲道:“皇上,臣今日想到一個有趣的玩法,總是騎馬畢竟是有些無趣。”
秦天淮正一隻大手摸在身邊南思穎的腿上,肆無忌憚。
南思穎的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可眸中明顯閃過厭惡之色。
“北域王說說,是何玩法?”
“光騎馬就沒有什麼意思,我們那兒有一種賽馬的法子,就是遮了眼睛騎馬,賽馬到終點。”
北域王的話音一落,四周響起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更有不少人對此存在無比的質疑。
將眼睛遮了的話,那路上會出現多少的危險。
更何況這麼多匹馬,騎馬的人都遮了眼睛,撞在一起可如何是好?
秦如君正喝了一口茶,聽見那方北域王的話,微微挑了挑眉說:“倒是有幾分意思呢!”
“太子也感興趣?”北域王笑了笑,因為笑容眼角都露出了幾分皺褶。
“是啊,挺有趣的,父皇,兒臣也來參加吧。”反正就算看不見,能夠操縱馬兒就行。
皇帝一聽,興致大起,連南思穎的腿都不摸了,一個勁的點頭讚歎:“好,好,就這麼辦!”
羽浩瀚幽深的目光看了一眼秦如君,唇畔一抹邪肆的笑溢開,驀地出聲說:“難得有如此雅緻,草民也想加入。”
聽見羽浩瀚要參加,秦如君嘴角一勾,最好賽馬的只有他們二人。
她剛如此想,那方的夜離也站了起來。
“我,父皇,我也要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