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濃郁的色彩,那狡黠的光亮在秦如君的眸底極快的一閃而逝。
她閃爍著眼眸又靠近了兩步,這次是直接走到了羽千墨的面前,兩人之間很近,相距也不過一寸的距離。
羽千墨正要說話,那眸中的情緒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和期待。
“國師,你先閉眼。“秦如君吩咐。
羽千墨有幾分疑惑,畢竟這個女人最會耍花招了,她說不定會使出別的招數。可心底雖知如此,男人卻也更好奇她到底會使出什麼花招。
按照秦如君的吩咐,羽千墨閉上了雙眸。
閻墨宸站在不遠處,手背上的青筋暴的厲害,彷彿要在下一刻突出來。
原本大家心底都充滿了疑惑,更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們家皇帝陛下的心思,直到……
羽千墨清晰的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拂近,那股味道像極了腐臭的屍體般,簡直讓人作嘔。
他猛的睜開雙眸,連連往後退了無數步,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人。
只見眼前明黃色龍袍的年輕帝王手上舉著一隻老鼠,那隻老鼠正要湊到羽千墨的嘴邊。
所有人都驚愕的瞪大眼睛。
唯有秦如君一人淡定如斯。
可惜剛剛剎那沒有讓老鼠親到,如果親到的話,一定精彩萬分。
“皇上……“羽千墨的臉色沉了沉,瞪著一臉無辜的秦如君。
幸虧他剛剛剎那離開的及時,否則當真要被這個女人給坑死。
秦如君頗為無辜的聳聳肩,很認真地說:“朕按照朕的諾言,賜你一個吻,這可是朕的愛寵,國師你看不上朕的這隻老鼠?“
眾人聽的是嘴角一抽一抽,那隻老鼠一喬就像是不知從何處抓來的。剛剛他們都清晰的瞧見,皇上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隻“唧唧“叫的老鼠,這動作可是驚呆了眾人。
羽千墨有些無語,除了凝著秦如君那張無辜的臉之外,他還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秦如君揮了揮手說:“既然國師不想要了,那此事就作罷!“
羽千墨神色未變,彷彿早已猜測到了如此結果。他雖認識秦如君不久,可卻還是輕易就清楚秦如君的想法和心思。這個女人絕不會讓自己吃虧。
“皇上,臣也不過開一玩笑而已。“
秦如君挑了挑眉,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可驚訝歸驚訝,她鎮定的頷首,轉頭去看閻漠宸。
遙遙對視著,她彷彿看見了男人眸底深處有笑意在閃爍。
她很懊惱剛剛剎那怎麼沒有瞧見閻漠宸在意的要死的神情,如若瞧見,她又可以嘲笑他一天。
兩相對望,閻漠宸緩緩朝著秦如君走來。
他的步子依然優雅從容,可邁開的步子格外大,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心急之色。
待男人站定在她的面前,秦如君才勾了勾唇說:“放心了?“
對她這樣的問題,男人不想回答。
這時候有人走了過來,正是那位替南思穎看病的御,更是之前給她診出喜脈的大夫。
按照李初蝶的說法,這個大夫還是自己人。
他走來,低聲附耳對秦如君說:“孩子保不住,可太后讓臣不許告訴其他人,必須對外稱孩子還是保住了。”
秦如君一臉驚訝,感情這太后是把天下人都當成傻子來看待呢,流了那麼多血,那孩子就算是神仙也保不住。
她冷嗤了一聲,說道:“那就如皇祖母所言告知其他人。”
太醫輕輕頷首,退離了觀賽臺。
閻漠宸站在一側靜靜看著他們二人說話,直至太醫徹底離開,他才緩緩走過來。
“朕忽然有些累了,那個朕的男寵,趕緊送朕回宮。”她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指向閻漠宸。
皇上不過才來多久就叫累,眾人心中一陣不滿唏噓,可誰讓人家是皇帝呢,既然是皇帝的話,誰也不能左右皇帝什麼。
……
“太醫與你說了什麼?”回去的路上,閻漠宸問。
秦如君勾了勾自己的唇瓣,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你猜他對我說什麼?”
閻漠宸蹙眉。
他只是擔心這個女人被太醫察覺她的身份和有喜一事,並且她身上的蠱毒也很讓人頭痛。這些,他都不想讓其他任何人知道。
“你有喜之事,還有多少人知道?”他問。
雖然她已經坐在皇位之上,可萬一哪日有人察覺出她是女人,更知道她並非秦天淮所親生,那東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