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所以這才送給了她,卻不想那女子不能離開南域,一旦離開就全身犯痛……痛……痛……”
不知最後這是怎麼了,她忽然不斷的重複著痛這個字。
秦如君蹙眉,又追問:“她叫什麼名字?”
到現在,她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孃親叫什麼名字。
什麼叫和她孃親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真的是她娘,其實沒死?
“她叫什麼名字?”秦如君激動,扔了手中的吊墜,一把拽住了太皇太后的衣襟猛地搖晃。
因為剛剛重擊,這老身子骨早已碎裂了不少處,這會兒經過秦如君這樣瘋狂的搖晃之下,她的嘴角漸漸溢位了血水來,眼睛驚駭的瞪大,雙眸簡直快要凸出來了一般。
血順著太皇太后的嘴角流下,最後直接斷了氣。
“君兒,她死了。”一旁的閻漠宸見她情緒不穩,上前將她從地上拉起。
畢竟還是有孕在身的人,怎麼能夠長期坐在地上。
秦如君抿著唇,有些煩亂。
“阿宸,她的話你都廷加了。”
“嗯。”男人薄唇間輕輕嗯了一聲,眸光輕閃間,靜靜凝視著眼前的人兒。
“我們去南域吧?這皇位,我也不要了,我們去南域之前把皇位出售了吧?”
秦如君想到什麼,直接抓住了閻漠宸的手。
他要的東西已經有了確切的地點,他們乾脆私奔好了。
聽見這話,男人的眸中顏色轉深。
這麼荒唐的話,大概也只有秦如君自己能夠說得出口。
私奔倒是好,可是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用私奔這樣的字眼,好歹他們也是光明正大成親拜堂的,雖然沒有長輩在場,可也是明媒正娶。
男人想都不想就拒絕:“不行。”
這一句不行,直接將秦如君的所有心思都覆滅了下去。
她抓著他大掌的手緩緩鬆開了去。
“小氣鬼,這皇位你在乎?難道你想要?”
“我要來有何用?”閻漠宸無奈的笑了,“但你出售皇位,隨便找一人頂替皇位,這秦曜接下來會成為什麼樣,你可有想過?”
結果當然可想而知。
但,這種事情與她何相干啊?
她要的無非就是一個男人,一個安定的生活。
她當初要這皇位,完全是為了他,也為了讓自己安穩的活著。
現在既然所有的威脅都除掉了,那她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守著這個位置了。
秦如君的目光落在那死去的太皇太后身上,眸光微沉。
“阿宸,按照你這說法,是想要讓我繼續坐這個位置?”他難道不想要她穿女裝,讓她做一個普通的女人?
“不是。”他牽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中把玩,“我不想你坐這個位置,但需要你好好斟酌將皇位給誰。”
她要不做皇帝,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壞處。
“那接下來我們去南域吧?”她眨著雙眸。
“不行,你不能去,你有孕在身,我去。”他想都不想就拒絕。
對秦如君的安危,他看的比誰都重要。
秦如君的小嘴一癟,滿臉的不悅。
他這麼一說,那接下來他們是不是又有很久都見不到了?
她不想啊!
閻漠宸幾步上前,將二人最後一點距離縮短下去,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際上。
他溫柔的說道:“乖,聽話。”
聽話?聽冒險話啊!
他當是在哄小孩不成?
最過分的是,她可不想被撇在身後,讓他一個人去找那南域的美人。雖然不知道那美人到底長得何樣,不過她曾經有看過自己母后的畫像,去南域一問就知道了。
“好,好,都聽你的。”秦如君嘴上答應著,心底卻在強烈的反對著。
見她點頭如搗蒜,那模樣乖巧至極,似乎當真答應他的要求一般。
可閻漠宸微微眯著眼眸,懷疑的看著她。
她的這般模樣,真不像聽話乖巧之態。
“君兒,你當真聽話?”他懷疑的又問了一句。
“我為什麼不聽話?”秦如君乾脆把問題丟回給他,“閻漠宸我告訴你,我現在立誓要做一賢妻良母,所以接下來的話,我都要乖乖聽你的話。”
男人微怔。
賢妻良母四個字,和秦如君完全對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