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而且,你欠這位馬兄的錢還沒給呢!”
楊公子漲紅了臉,轉向小桃頭一甩道:“去向孫老闆借五百兩銀子來。”
在座幾人都是一笑。想找孫不仁這樣的鐵公雞借銀子?真是異想天開。你當孫老闆“不仁”這個名字是白取的?
小桃也遲疑了,期期艾艾地道:“公子今天手氣不順,不如歇一歇,改天再玩吧……”
楊公子面sè一沉:“叫你去你就去,羅嗦什麼!”
小桃站著不知所措,低低地道:“可是,可是……”她清楚的很,這一去肯定白跑一趟,被罵幾句不說,說不定還得挨一耳光。
楊公子轉頭拿眼瞪她:“還磨蹭什麼,本公子保你能借到就是!快去!”
在他連番催促下,小桃咬了咬牙,轉身出門去了。
這位楊大爺兩天時間已在她身上花了一百多兩銀子,她有心依託於他,替他挨挨耳光也認了。
楊公子把一百兩的銀票丟給馬姓漢子,叫道:“來來,我們先玩著!”
楊公子雖然輸得一乾二淨,不過他這幾天在賭窩裡建立的聲譽確實不錯,他嚷著先玩,大家也沒意見。
出人意料的是,牌局剛打了一週,小桃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匣子,一開啟,裡面真躺著五張一百面額的銀票。
賭桌上的人都瞪直了眼,稱奇不止。
那個刀疤漢子喉嚨滾動了幾下,問道:“楊老弟有錢存在孫老闆那裡?”
楊公子手裡有了錢,氣sè也沉靜不少。他一邊摸著牌,一邊淡淡地道:“跟有錢存在他那裡也差不多。”
刀疤漢子一愣。存了就是存了,沒存就是沒存,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差不多是什麼意思?”秦言已將這個問題問出口來。
楊公子不耐煩地揮揮手:“差不多就是差不多,跟你沒有關係。”
刀疤漢子這時候忽然好像懂了他的意思,眼睛微微一亮,摸牌的手指一用力,在牌面上按出了一道淺淺的凹痕。
楊公子有了錢,便打得肆無忌憚了。可惜好景不長,照他這樣衝法,沒過半個時辰又輸了個jīng光。
他摸著空蕩蕩的匣子,似乎有些發愣。
小桃在他身後柔聲勸道:“公子,咱不玩了,讓奴家伺候你更衣吧!”
可惜輸紅了眼的賭徒,是怎麼也勸不回來的。楊公子猛一拍桌子,惡狠狠地道:“小桃,再去找孫老闆借兩千兩銀子過來!”
小桃吃了一嚇,不敢去看他臉sè,埋著頭說道:“公子,要記得細水長流,這麼大的數額,他怎麼會借給你。”
楊公子寒著臉冷笑:“他敢不借?嘿嘿!你去對他說:要他放漂亮,惹火了我楊大爺,到時候大家都沒有好rì子過!”
小桃怯怯地道:“公子,您一定是早上喝得太多了,我服侍您醒醒酒吧!”
“放屁!老子今天早上喝酒了嗎?”
小桃還是站著沒動。
楊公子昏了頭,她可沒昏。兩千兩銀子,就算再有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
第五百一十一章 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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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公子卻不接受小桃的好意。他站起來,指著小桃的鼻子罵道:“好啊你,關鍵時候給我來這麼一出,本公子真是白養你了!行,你不去,本公子自己去!”
小桃低泣:“公子不要生氣,奴家去就是了!”
她眼圈泛紅,垂頭喪氣地往後院去了。
楊公子重新坐下來,洗牌,砌牌,吆喝道:“來來,我們繼續!”
其他幾人一邊應和著他,一邊交換著眼sè。
楊公子今天是真的醉了,還是熱血上腦?一個人如非醉得神志不清,又怎麼會一而再地向孫不仁那種人借銀子,而且一借就是兩千兩?
除非……他抓住了孫不仁的小辮子!
像孫不仁這種無恥的傢伙,臉皮已經厚到極致,幹出什麼欺男霸女的事兒都不稀奇,他會有什麼把柄被楊公子抓住呢?
這是個耐人尋味的問題。
對於小桃能不能借到這筆銀子,大家的興趣都很濃厚。
刀疤漢子向秦言投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秦言眨了眨眼,叩著手指道:“來,莊家擲骰子!”
這一把,所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幾圈下來,居然讓楊公子搶先胡了。
“哈哈,時來運轉,也該輪到本公子發財了!”楊公子抓起骰子,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