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漫天箭雨。
“不好,有埋伏!”當漫天箭雨落下時,劉循大吃一驚,慌忙喊道:“撤退,快撤退!”
“殺,殺啊!”就在這個時候,張飛率軍直撲而來,吶喊著衝進了劉循佇列之中。
隨後趙雲,劉封率領陌刀軍從斜刺裡殺出,把劉循所部的五千東州兵,分隔在了狹小的十里長街之中。
“劉循小兒哪裡走,張飛在此。”張飛率領著一支兵馬,直衝劉循軍陣之中,之間其手中長矛揮舞,所到之處,人仰馬翻,血肉飛濺,端的是殺氣沖天。
眼見張飛殺來,劉循慌忙喊道:“斬殺張飛者,賞千金,官升三級。”
“死開。”張飛一聲長吼,聲震原野,三軍為之變色,原本還想衝殺來的數名東州兵,膽顫之下,紛紛退步後撤。
“投降者免死,否則格殺勿論!”趙雲率領兵馬,在隊伍中間振臂一呼,陌刀軍的三千軍士,齊聲呼應,一時荊州軍各路兵馬士氣大震,紛紛響應。
“殺!”張飛一步踏出,長矛橫掃,擋在劉循面前的數名親兵,被斬殺當場。
騎在馬背之上的劉循,調轉馬頭,還沒來得及拋開,張飛長矛一個突刺,生生把劉循的戰馬刺殺當場。
“唏聿聿……”倒地的戰馬,口吐鮮血,發出了臨死前的悲鳴。
“給我綁了。”張飛長矛一揮,把剛爬起來的劉循。再次壓倒在地,左右軍士紛紛撲上,把劉循給押了起來。
“劉循在此,投降免死!”張飛上前一步。單手拎起劉循,大喝一聲,火光映照下的東州軍士,眼看著渾身是血的張飛,猶如殺神般立於戰場之上,驚恐之下的軍士,你推我讓之下,最終紛紛放下了手中兵器。
經過大半夜的混戰。劉循所部東州兵,被斬殺兩千餘人,俘虜三千軍士,劉循被生擒。費伯仁眼看大局已去,雖開啟內城城門,向趙雲投降。
朝陽升起,萬物復甦,諸葛亮率領眾將。進駐雒城內城的將軍府邸。
眼下雒城拿下,此去成都,可謂一路坦途,劉璋帳下。也再也沒有可用大將,所以對於拿下成都。諸葛亮充滿了信心。
“帶劉循上來。”諸葛亮端坐在劉循昔日將軍府大堂主位上,環視眾將一圈。揚聲高呼道。
“見了我主,還不跪下。”押解著劉循上了大堂的馮習,伸手推了一把劉循,沉聲喝道。
“哼,吾乃堂堂漢室宗親,安能跪汝等反賊臣子。”劉循冷哼一聲,不屑的吼道。
“笑話,就你也配自稱宗親之後,昔日的袁本初,也比你們祖孫三代為大漢盡忠的更多,當年關東盟軍討伐董卓,天下群臣皆各自響應,爾汝祖父二人,卻一兵未出,一米未送,眼看陛下在逆賊董卓手中受盡欺凌,今日淪為階下之囚,卻妄談漢室宗親,吾正為高祖皇帝,替你們這些不肖子孫蒙羞。”
諸葛亮長身而起,眼神凌厲的掃過劉循,大喝一聲,道:“此等不忠不義之人,留之何用,拖出去斬了。”
劉循被諸葛亮這麼一訓斥,臉色不由大變,慘然一笑,卻無言以對,只得耷拉著腦袋,在衛兵的拖拉下,等待著生命的終結。
此刻的劉循,內心卻是充滿了期盼,期盼著有一個人能站出來,給他求個情,如今劉家江山,猶如那滾滾長江,每況愈下,他心中又何嘗不明白。
今年他才二十六歲,家中嬌妻二女成雙,就這麼死了,他心底著實不甘心,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服這個軟,否則就算是活著,也只會成為笑柄,那無疑是生不如死。
然而劉循期盼的聲音並沒有響起,眼看就自己被托出了大門,劉循的心底,徹底的絕望了起來,這一刻的他,才發現死神原來離自己這麼的近。
“主公,末將早年喪父,曾受過劉焉父子不少恩情,實不忍看劉公子這麼年輕就死去,末將願意用所有功勞,換取劉公子一命。”眼看著劉循就要被斬殺,吳懿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
而大門外臺階上的劉循,聽到吳懿的聲音時,不由有種仿若隔世般的感覺,原本死去的心,不由又跳動了起來。
“還有誰,願意替劉循求情的嗎?”諸葛亮目光掃過眾將的臉龐,沉聲詢問道。
“主公,末將老邁,不堪領兵重任,願意把手中兵權全部交出,還請主公饒恕劉公子一命。”嚴顏深吸了口氣,起身把自己早就想做,卻一直沒有做的事情道了出來。
“主公,留下劉循一命,對勸降劉璋必有用處,請主公暫且饒恕其一命。”法正這會也起身進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