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根本是不堪一擊,至少德國海軍就一直不敢和英國海軍硬撼。
相對於其他水面編隊指揮官的慶幸心情而言,卡爾鄧尼茨根本開心不起來,他的潛艇部隊由於天氣的惡劣,取消了作戰命令。惡劣的天氣影響的不止是水面,水下的影響看不見,但是對潛艇的威脅卻是實實在在的,沒有任何一艘潛艇願意在水壓不穩定的海底進行潛行作業。甚至還需要執行破襲任務。
失去了以上的優勢,埃裡希雷德爾對於這次任務是否能獲得勝利,在心裡根本毫無把握。埃裡希雷德爾老了,他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行賭博了,但是絕對不代表賭不起,命令艦隊繼續前進的霎那,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豪賭一場,賭資是現有的德意志海軍主力艦隊。賭贏了就將獲得德意志海軍的未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英國人的救援艦隊從多佛爾海峽出航了,從港口連貫航出的大小艦隻帶著的是不列顛人迫切的希望。在丘吉爾的煽情演說下。每一位英國人都明白不列顛在經歷考驗。就有如丘吉爾說的那樣,英國人、乃至人或者是盟國的所有國民團結起來,考驗信仰的時刻已經來臨,上帝應該保佑他們……
丘吉爾的煽情演講無疑是成功的,他將行動的政治含意傳達到每一個盟國政府首腦那裡,明確的說明,大撤退的勝利關乎到盟國在將來是否能夠獲得勝利。丘吉爾心裡清楚明白一點,撤退絕對不是軍事上的勝利。但是在政治意義上,如果撤退勝利了,那就將打破德國不可戰勝的謬論,丘吉爾也才有資本拉攏更多的國家和英國站在一起。被困在敦科爾克的盟軍所代表的已經不止是人那麼簡單,他們還是籌碼,換取別國支援的政治籌
是一個人,那就沒有絕對的善、惡這個本書轉載ㄧбk文學網wαр.1⑥κ.сΝ說法,英國人的策略是出賣整個歐洲的利益把隔岸觀火的美國拉下水。那能說英國人是邪惡的嗎?不!絕對不是邪惡的,他們只是想完成自己的目的罷了。至少英國人在心裡覺得自己是善良的。他們在解救整體歐洲人,嗯……雖然德國人不會領情。
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人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那已經不能用善、惡來定義做出來的事情,有的只是最後的勝利者和最後的失敗者。
英國有足夠的經驗應付惡劣的天氣,在大洋,英國艦隊曾經經受幾個世紀的考驗,他們撐下來了,從危險中獲得了沒有的寶貴經驗,所以現在他們還是最強大的,因為沒人擊敗過他們,他們也自信滿滿的肯定自己不會失敗。
參加這次營救行動的船隊大多是從民間緊急徵召來的各式船隻,傳統的海軍強國總是能孕育出優秀的船長和海員,好不誇張的說,操作這些民用船隻的海員,很多甚至比德意志海軍的海兵更加有海航經驗。從這也就能看出,英國海軍絕對比德意志海軍更加有戰鬥素質,這種素質就是英國人自信能戰勝德國人的信心來源。
非常胸悶的說,英國人不會在意陸戰是不是一直失敗,德國就算是一直在英倫本土外的陸的一直戰勝英國那也於事無補,那根本傷害不到英國人的自信心。一個民族的自信沒有被摧毀,武力也就根本無法征服這個民族,因為他們還有東西能賜予凝聚力,賜予英國人凝聚力的不是個體,是海,大海,稱霸大海的海軍,組成強悍海軍的所有海員。
日爾曼民族一直想找到可以凝聚民族自信心的關鍵,可惜,日爾曼的民族自信心凝聚得快,但也消散得快。很多次,這個民族的自信心被人為的建立起來了,民族的大部分成員崇拜某一個個體,相信這個個體能為民族爭取足夠的利益,大部分人團結在這個人的周圍,狂熱的、瘋狂的堅信:民族走向輝煌。
日爾曼民族絕對是一個崇拜領袖的民族,這個民族嚴謹刻板,具有與生俱來的服從性,這不全然是後天教育的成果,更多是的深埋日耳曼人潛意識裡面的思想使然。就因為這樣,這個民族容易偏執,勝利固然可喜,失敗則輕易整體崩潰,像是在德皇一戰戰敗之後,突然接收到自由意識的日耳曼人,他們相當長一段時間裡就過得渾渾噩噩,突然間沒人告訴他們你們應該怎麼做,使得所有人變得迷茫,缺少奮鬥目標,他們就像是一群海洋生物失去了領袖,變得連路該怎麼走都不知道了。
這是一個極度需要精神領袖的民族,也因為這樣,這個民族變得多災多難,容易在某個人的帶領下,整體走向崩潰的邊沿。
特殊的環境下,社會的因素又讓日耳曼人誕生了新的精神領袖。
為什麼會說這一些?因為埃裡希雷德爾在思考,老人總是喜歡不斷的思考,那能給一位帶著期盼的老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