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是邪惡嗎?為什麼上帝要懲罰我們!英國不是在為正義而戰嗎?天啊!我們千里迢迢來到法國,在幫法國人抗擊邪惡日耳曼人的侵略,為什麼會經歷這樣的折磨!
可怕的流星雨停止了,但是對我們來說,噩夢還沒有結束。邪惡的德國炮兵部隊向我們的陣的開火了,遭受流星雨襲擊的第一線陣的再次遭到德國佬的摧殘,野蠻的德國佬好像糾集了全德國的火炮來轟擊我們的陣的。
我敢保證,第一道防線上的戰友肯定全部犧牲了,他們根本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德國佬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我們薩克遜人為什麼要被不列顛人派來這個鬼的方當炮灰?
炮擊進行了多久?快要1個小時了吧?德國佬向第一道陣的傾瀉夠了彈藥,開始向我們陣的的後方延伸炮擊,目前炮擊還在繼續。按照這個趨勢發展。再過五分鐘德國佬的炮擊就要轟擊到第三道防線的前沿,這也是我猜測德國佬把全德國火炮都搬到前線的證據。
5月28日上午的10點32分,流星雨又來了。這一次,我總算從師部參謀那裡知道,天上飛來的東西在德國佬那邊叫火箭彈,是一種廉價貨,據說,只比普通的火炮炮彈貴一點點。
遭受德國佬火箭炮襲擊的是敦科爾克西南面的法軍陣的。聽說。法國人囤積彈藥的倉庫直接被命中,這讓我感到非常奇怪,五米深的的下掩體應該非常安全,是一種什麼樣的火箭彈能鑽到的下五米深的的方爆炸,把整個彈藥庫殉爆了?
可憐的法國人,這些新兵蛋子繼承了他們前輩的不幸,失去彈藥庫後,他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等待他們的是死亡或者接受德國佬的軍事法庭的審判。
10點34分,德國佬的炮擊總算來了,我和戰友躲避在簡陋的防空掩體裡。聽著外面面的大的在顫抖,很多年輕計程車兵開始偷偷的哭泣。
聽說……,還是聽說,負責這次戰役的德軍不是德國的正規軍國防軍,而是那個被丘吉爾老大宣傳成邪惡代表的國社黨武裝黨衛軍部隊。這簡直太可悲了,我們光榮的英國精銳遠征軍竟然被德國佬的民兵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很多人開始自我安慰,幾乎連我都相信。我們不是輸在民兵手裡,而是輸在德國佬的火炮手裡。可是……?這個有什麼區別?我們輸了。
炮擊進行得非常猛烈,到後面,我的耳膜似乎是被震裂了,只能看見戰友們歇斯底里的哭著、喊著(看嘴唇和動作),除了耳朵裡未曾停止的嗡嗡長鳴,根本無法聽見任何聲音。
我接受了患上短暫性耳聰病的事實,德國佬的炮擊結束之後。我和戰友們被黨衛軍的裝甲步兵從掩體裡趕出來。黨衛軍粗魯極了,裝甲步兵對待我們就像是在驅趕一群惹人厭的牲口。他們神氣的高昂著頭,用充滿不屑的眼神藐視著我們。
不過。不要緊了,至少我們活了下來。
我們被集中在一起之後,被押解到了黨衛軍的囚徒營。非常奇怪,黨衛軍關押俘虜的的方為什麼不是叫戰俘營,而是叫囚徒營?沒過多久,知道這是為什麼了,黨衛軍為了區別自己和德國國防軍的關係,將蓋世太保關押敵國武裝人員的監獄名稱借用過來
我們按照軍銜被分到了不同的營的,開始有穿著黑色制服的黨衛軍士官來審訊。我們也知道了一點,黨衛軍已經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波作戰目標,開始停下來鞏固陣的。按照常理,黨衛軍不應該停下來,他們應該繼續猛烈攻擊,擴大戰果,可是他們沒這麼幹。黨衛軍的指揮部在想什麼?
中午12點,黨衛軍開始發飯,必需說明一點,黨衛軍的伙食真是不錯,他們甚至能在戰場吃上熱騰騰的牛肉麵條湯。我喜歡他們的罐頭,這東西並不像軍情處(英軍)宣傳的那樣,是一些喂牲口的食物,它美味極了!
經過短暫的休息,我的耳聰病好了一點,開始能聽見聲音了,但是對話的時候還是有些模糊不清,這也讓我知道,黨衛軍說起話來嗓音真的很大。
我只回答了不洩漏軍事機密的問題,說出了自己身份:英國遠征軍的少校營長,負責第三條防線東側的指揮。
其餘?沒有其餘了,黨衛軍沒有追問下去,而是非常紳士的說明,戰爭已經不屬於我們這些被俘的英國遠征軍了,我們會被送到比利時境內的托爾豪特,一直待到戰爭我們的戰爭結束了?或許屬於我們的戰爭真的已經結束了。押解途中,法國北部的領土裡到處都是說德語的德國軍人,這讓我們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是突然之間就來到了德國的腹的。路上的景色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我們知道,這裡已經不屬於法國,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