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溝通的時間而導致延誤戰機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布勞希奇曾經和前線的指揮官交換過意見。
勒布的答案比較簡捷而且明確,勒布認為,只要能讓國家獲得最終的勝利,他就願意支援,不會因為什麼身份或者名義上的區別而去排斥任何東西。就目前而言,勒布比較傾向於戰爭繼續下去,而不是征服法國之後,就採取龜縮策略,他認為一旦龜縮,前期的優勢就將被打破,公平從來都是建立在武力之下。
勒布私下對布勞希奇這樣說:那個小傢伙的眼光比任何人都要長遠,思索他曾經說過的話吧,戰爭一旦開始,除非把所有敵人都打怕了,才有真正長久的和平。尊嚴、的位從來都是建立在絕對的武力之下,不要留給敵人任何一個翻身的機會。
布勞希奇明白勒布的立場了,勒布毫不隱瞞的告訴所有人,他支援徐陽。布勞希奇保能力才能有尊嚴,但是他又會想,以第三帝國的人力資源,真的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
布勞希奇疑慮之後,隨即又釋然了,波蘭戰役結束之後,帝國宣傳部便一直在引導歐洲人,讓歐洲人明白東方那個紅色帝國是一個可以威脅到歐洲正統的龐然大物。
由於意識形態的區別,歐洲人不可能會喜歡上那個紅色政權。這些歐洲人有一種非常怪的思想,從來都不把蘇聯當成是歐洲國家,每次都將那個紅色政權西進的軍事行動看成是在入侵歐洲。
如果說德國是歐洲的問題青年,那歐洲人還是將德國視為歐洲的一員,無論德國做出一些什麼出格的事情,歐洲人都情願把這些歷史意外當成是歐洲的內部矛盾。很是明白的說,德國和歐洲眾多國家的意識形態是一致的,就算是德國和某個國家爆發戰爭。那也是同一種意識形態產生出來的矛盾。
蘇聯則不然,這個龐然大物一直不被歐洲各國接受。沙俄倒下、紅色政權當政時,歐洲人曾經狂呼歐洲東部淪陷了,它正被另外一個世界入侵。歐洲人不接受那個紅色政權,這也才有英、法等國對第三帝國的寬容,這種寬容在戰爭爆發之前的幾年裡被認為是一件正確的策略,也靖政策。
這是一個很怪異的想法,歐洲各國寧願讓歐洲內部一個極度富有攻擊性的國家重新崛起。也不願意讓那個紅色政權向歐洲滲透,這是非常難以理解的思維模式。
布勞希奇有放心的理由,他將一切都看在眼裡。這位睿智的老人只相信一個道理。那便是,只有有準備的人才會被勝利垂青。
布勞希奇和勒布的交情很好,兩人常常在一起探討一些事物。他們曾經迷惑過,那是幾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當時他們對於帝國宣傳部的所作所為非常不理解。
帝國宣傳部一方面封鎖第三帝國內部對外的瞭解,讓第三帝國的國民生活在自己的一個小圈子裡面。另一方面,帝國宣傳部卻又放棄自己在國內宣傳的種族理論,在周遭各國大肆宣傳紅色帝國的危險性。隱諱的向各國表達善意,沒有任何書面程式的揮霍自己對歐洲的責任感,號召歐洲人武裝起來,準備抵抗龐大大物的入侵。
那個時候,不單單是布勞希奇感到迷惑不解,就是很大一部分可以接觸到外國資訊的人也大感不解。現在,布勞希奇明白了,勒布也明白了。很多人都明白了:那是在提前做準備,用宣傳將更多的人拉上德意志的戰車。勞希奇就越覺得怪異,他仔細的思考。驚奇的發現,原來徐陽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在為將來籌謀。
需要舉例嗎?那要舉例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在大艦巨炮理論橫行的年代,有人跳出來堅決認為德意志應該有自己的航母。這個人為海軍爭取了大量的資金,得到了海軍的友誼。
陸軍改編時,是誰強硬的拍案,每個步兵師必須下轄兩個以上的炮兵營,甚至是每支集團軍應該擁有自己直屬的空中偵察編隊。
“他參與了所有作戰計劃……”布勞希奇又再次抬手揉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他從來都表現的那麼淡定,就好像洞察了未來都會發生什麼事。”
布勞希奇在幾個小時前接到了空軍總長凱塞林的電話,在電話中,凱塞林顯得十分興奮,用激動的口吻告訴了布勞希奇一個好訊息,大部分戰機已經改裝完畢,可加掛副油箱,戰機的作戰半徑因為那個小東西而得到提升。凱塞林說,他更加有把握完成領袖的命令,癱瘓英國人的雷達系統,進入英倫腹的轟炸英國人的工業區。
“凱塞林完全站在他那一邊了……”布勞希奇還知道一件事實,那便是德意志海軍也完全站到徐陽那一邊去了。他深思,“他不像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