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失禁、眼淚鼻涕齊流的慘狀。不過這只是暫時的情況,修養兩到三天之後,就會恢復如初。有一種簡易的方法可以減輕聞到之後的作用,那便是在旁人的幫助下喝大量的水,以及吃大量重味道的食物,比如:黃油、乳酪、朱古力、巧克力、醃牛肉。
薩託彷佛可以聽見裝甲兵那種由於帶著面具發出來的悶悶嘻笑聲,他尷尬的將水壺遞還給一位裝甲兵,並不想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成為一個蹩腳步兵身處戰場。只感覺說,這一切簡直糟透了!
就在四名坦克兵悔恨交加的時候,數輛M…2武裝裝甲車在旁邊停下來,裝甲兵們陸續走出裝甲車後座,向不遠處的比利時俘虜走去。50名裝甲兵的右肩上有著一個顯眼的臂盾繪畫,那是一個一支劍刺穿一個盾牌的簡易繪圖,簡單而有富有深意的臂盾的意思是:進攻永遠比防守更加重要。
這些裝甲兵是集團軍司令部的直屬士兵,他們走到為數大概在800名的比利時俘虜周圍,臉色陰森的拉搶上膛,50枝mp40的槍口對準軟倒在地上的比利時俘虜……
薩託聲音虛弱的問:“集團軍司令部的衛兵怎麼出現在這裡,他們想做什麼?”
而就在薩託問出去的同時,一名同樣右臂上有個臂盾繪圖的中校來到他前面,冷颼颼的問:“薩託,喬伊,博格曼,福斯。”
四個坦克兵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惜這根本是徒勞的動作,聞到麻醉煙霧後的他們只能乖乖的半躺在擔架上。
這名中校是約瑟夫,也就是徐陽的生活副官(有時候也會幫忙處理一些情報)。他此次過來是徐陽的直接授命,“是不是?”
四個坦克兵神色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