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故作威嚴,“士兵……”海因裡希打斷,“是小分隊長。”“噢?”霍亨索倫急著表達自己的意見,“小分隊長計程車兵,你為什麼不敬禮?”“是小分隊長!閣下,明白麼?是小分隊的隊長!”海因裡希儘量掩飾怒氣。霍亨索倫是個粗線條的傢伙,“敬禮。明白麼?你需要敬禮之後才能回話。”海因裡希怒氣衝衝的敬個舉手禮,“閣下!我們不屬於一個系統,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請讓我與斯達克閣下將話講完。謝謝你的理解。”他沒有用敬語…………“是麼?元首知道我們在這裡?我們當然不會拒絕他的邀請,那麼現在就過去吧?”希特勒在布里恩納大街購置了一座三層樓房——巴洛宮,作為黨的全國總部,那是一棟歌德式的建築。灰白色的花崗岩外邊顯得非常的莊重,一面紅色的納粹黨旗掛在門口,總是有兩個持槍的身穿土黃色制服的衝鋒隊隊員把守在門口。軍用卡車在大門口前停下來。國社黨的總部總是顯得那麼忙碌,門口擠滿人,那顯然不是因為徐陽的到來而特意安排。現階段的國社黨正在為選舉而爭取選票,每天都有各地方的領袖前來,他們會將具體的情況彙報上去,並在總部等待領取資金和宣傳材料。徐陽他們下車之後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面,那些右臂彆著‘卐’字臂章的國社黨員在進進出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即將獲得勝利的微笑,身穿土黃色制服的衝鋒隊隊員在安排他們暫時停留在大門外,並送上一些飲品。接待幼苗軍校這群少年的人是里昂…福斯特,他在短短的兩個月就爬上衝鋒隊地區領袖的高位,此刻他看起來滿臉紅光,招待人更是表現得熱情萬分。“Heil——!(問候、致敬)”里昂…福斯特的舉手禮看起來總是那麼的瞄準,“閣下!元首正在等您。”里昂…福斯特說的是‘您’而不是‘你們’,徐陽的夥伴們將會被另外的人領去參觀國社黨的總部。徐陽也找到機會解開迷惑,“嗯?你們什麼時候選擇的致敬方式?‘Heil’這詞真是貼切。”里昂…福斯特說:“這是漢夫丹格新聞部長想出來的,我們一致覺得這樣才能襯托出元首的偉大(?),您也覺得麼?”徐陽的表情有點怪,‘Heil’應該是在1932年2月26日希特勒被授予德國公民證才出現的,現在卻提前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他試探問:“噢?最近有發生什麼值得祝賀的事情嗎?”“當然——”里昂…福斯特停下步伐,他高興的說:“威廉二世向我們黨提供了200萬馬克的援助,元首十分高興,他認為這是一個偉大的突破。皇室的表態能為我們拉取不少選票,漢夫丹格為了祝賀元首即將獲得的勝利,他興奮的站起來喊‘Heil…Hitler!’,我們太認同他的這個舉動了。”倆人來到希特勒的辦公室前,里昂…福斯特說:“元首吩咐過了,您可以不用請示直接進入。哦!請您不要說話,元首在批示重要檔案。”這真是一句矛盾的話。徐陽輕輕推開門走進去,他看見希特勒儘管正埋頭批著檔案,但是臉上卻帶著笑容,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這是一間擺設異常簡單的辦公室,絲毫不像是資金充足的黨派元首辦公場所。裡面只有一套辦公桌椅被擺在門的正對方,一套老舊的會客式沙發套被擺在右邊的牆壁一角,那裡顯得很昏暗。唯一的通風窗戶上不是玻璃窗,而是一隻合著翅膀在尋膩獵物的鷹,它後面有不斷轉動的通風扇,正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幅油畫的‘卐’字圖畫,除了這些一概無任何裝飾品。徐陽放輕腳步自己走到沙發旁坐下。要說起來,希特勒這個人十分古怪,他的想法總跟人不一樣,就拿徐陽所坐的沙發來講,這還是斯達克家裡不用的老舊沙發,然而它卻被搬來國社黨的元首辦公室發揮它的餘熱。希特勒沒有抽菸的習慣,而徐陽卻看見沙發配套的仿水晶石桌上,那個菸灰缸裡堆滿雪茄和香菸的殘餘菸頭,空氣裡也充斥著刺鼻的煙味。徐陽心想:“剛剛有人來過,而且待了很久。看來身份不低,是名貴的雪茄掰嘴,會是誰?”……希特勒批示完檔案站了起來,他的神情彷彿是才剛發現徐陽的到來,做出驚喜的表情:“我的小朋友,你來多久了?為什麼不通知一下。”徐陽微笑著站起來,他說:“您正在忙。”希特勒輕輕皺下眉頭,嚴肅說:“不!無論我在做什麼,你可以隨時與我談話,這是我給你的權利。來……坐下,我們好好談談你過得怎麼樣。”徐陽依言坐下,“元首閣下,什麼事讓您這麼高興?”希特勒呼喚外面的秘書送咖啡進來,他用著充滿親切感的語氣說:“我的小朋友,是誰這麼對待你?老天,你的臉怎麼了?”說完想伸手過去摸徐陽的臉。徐陽心裡一陣惡寒,聽說……只是聽說,衝鋒隊很喜歡搞男同,他害怕老希也有這愛好,連忙很巧妙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