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是那樣的叫她安心。
“傻瓜,像這種事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何必掩掩藏藏縫在袍子中,倘若為夫不曾察覺到,豈不是叫你、還有叫為夫都遺憾終生?”
聽著那傳入耳畔的柔柔話音,唐馨兒轉過身來,望著自家夫君真誠的雙目,眼眶微微一紅,捂著嘴梗咽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哭了,別哭了……”望著那奪眶而出的眼淚,陳驀不禁有些慌了,暗暗責怪自己畫蛇添足,捉『弄』伊人。
“不是呢,”望著陳驀手忙腳『亂』的模樣,唐馨兒忍不住掩嘴一笑,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水,溫柔說道,“妾身只是喜極而泣……妾身自由父母雙亡,如今,夫君與協是妾身在世間唯一的親人,妾身不想失去任何一個……”說著,她頓了頓,伸出雙手輕輕摟住陳驀的腰,將身體貼在他身上。
“傻瓜,”親親摟住伊人,溺愛地撫著她的長髮,陳驀暗暗嘆了口氣,忽然岔開話題,故作生氣地說道,“只不過,你這一番任『性』,卻叫為夫白跑一趟,此去長安何止千里?說,是不是該罰你?”
“呃?”唐馨兒愣了愣,錯愕地抬起頭來望著陳驀,隨即彷彿想到了什麼,滿臉通紅,死死抓著陳驀的衣袖,將腦袋埋在他懷中,咬著嘴『唇』細聲說道,“夫君說的是……妾身的任『性』,夫君要打要罰,妾身皆無怨言……”
說話間,她抬起頭偷偷望了一眼陳驀,卻不想正好觸及陳驀的目光,下意識身軀一顫,呼吸也不免有些急促。
望著唐馨兒的異樣,陳驀不覺有些尷尬,因為他的本意只是想和她開個玩笑,驅散她心中的芥蒂罷了,卻沒想到那一句話讓她會錯了意。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以至於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隱約能聽到唐馨兒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馨兒……”深情地注視懷中的麗人,陳驀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