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也難怪越來越多的將領轉向了張素素那一邊。
說了一句。王興正要往裡走,忽然有一名囚犯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王大哥,王大哥。我那案子幾時結啊?”
“唔?”王興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去,發現牢中有個看似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拉住了自己。
這個年輕人姓李,家中也是許都頗為有名的世家商賈,幾個月前與人產生口角,仗著家中頗有些權勢,便驅家奴把對方打了個半死,結果當天下午就被程昱派人抓了來。
也是,他程昱豈管伱家裡有錢還是有勢,犯在他手裡的,沒一個有好果子吃,早前年,荀彧叔公家的兒子犯了事,請荀彧出面向程昱求情,那程昱照樣該打的打,該罰的罰,不給荀彧留半點面子,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程昱在朝中的人緣很差,當初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也不如荀彧,或許正因為如此,程昱才會暗中投奔張素素吧。
“這我哪知道啊?程大人的為人伱又不是不知,大人既然眼下不提審伱,伱就等著唄!”王興笑呵呵地說道,身旁的其他獄卒亦笑,看得出來,這名年輕人的家裡人在這裡使了不少錢財。
“我已經等了三個月了……”那名年輕人沒好氣地搖搖頭,隨即忽然瞥了一眼眼前幾位獄卒籃中的飯菜,隨即又瞥了一眼牢獄深處,壓低聲音說道,“王大哥,小弟來這裡也有幾個月了,大小規矩大抵也瞭解了許多,不是說關在這裡的犯人都一視同仁麼?何以那些傢伙每日大魚大肉?——究竟是什麼來頭?”說著,他朝牢獄深處努了努嘴。
“就是就是,何以那些人每日大魚大肉,還有酒水吃,而我等使了錢財也不過只是粗茶淡飯?”見那名年輕人問起,幾個牢中的囚犯紛紛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吵什麼?!”王興皺了皺眉,低喝一句,隨即望了一眼牢獄深處,壓低聲音說道,“那幾位可是張丞相特別關照過的……”
一聽到張丞相三個字,整個牢獄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人膽敢再鬧事。
“王大哥?究竟什麼來頭,那幾個人?”那名年輕人小聲問道。
或許是因為在對方身上得了不少好處吧,王興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那三個人,可不是尋常的傢伙,有兩個是武平王曹孟德的貼身侍將,一個叫許褚、一個叫典韋,最深處那個牢裡的,更是了不得,是當年徵西將軍陳驀抓回來的敵將,叫做關羽,這都是厲害的大人物……伱瞧這些飯菜眼饞是麼?要是給伱們吃了,伱們保不定活不到明日日出,知道麼?”
“難道說……”那名年輕人嚥了嚥唾沫,比劃了一個手勢,驚愕說道,“裡面加了東西?”
“噓!——莫要胡說!”王興輕斥一聲,但是看他表情,卻顯然是這麼一回事。
也難怪,畢竟關在牢獄深處的可不是尋常的傢伙,許褚、典韋、關羽,哪一位不是準武神甚至是武神級的強者,要不使用些特殊的手段,這區區牢獄豈能關得住他們?
用眼神示意了一眼那名年輕人。示意他莫要隨處亂說,王興帶著身旁兩名獄卒,拎著裝滿飯菜的籃子走向牢獄深處。
在穿過了一段空著的監牢後,他們來到了目的地。三間呈品字形的監牢,毫無疑問,典韋、許褚以及關羽分別被關押在這裡。
“三位將軍,用飯了……”堆著笑容喊了一聲,王興探了一眼牢內,見典韋、許褚、關羽三人分別在各自牢中用鐵索綁地好好的,這才開啟牢門。
不得不說,關押著這三位的牢房。也是經過特別打造,四面都是由精鐵打造的鐵欄,尋常人要是被關進這裡,恐怕一輩子都不見得能出來。
“今日怎麼這般晚?我叫伱帶的酒水帶來了麼?”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來出來。王興認得,那是典韋的聲音。
“帶來了,帶來了,典將軍吩咐的事,小的豈敢忘卻?”王興對著笑將其中一籃的飯菜遞給典韋。卻見對方根本不用筷子,一手抓起籃中的燒雞咬了一口,隨即另一手取過一個酒壺,對著嘴猛灌起來。
“又是加入了潰氣散的飯菜麼?”一個較為穩重的聲音譏諷道。王興認得,那是許褚的聲音。
“這個……吉平太醫吩咐過。三位將軍的飯菜裡,必須新增這種藥劑。倘若有一次遺忘,小的人頭難保……”王興為難地說道。
“什麼太醫,不過是個招搖撞騙的太平道賊子罷了!”許褚冷哼一聲,隨即長長嘆了口氣,招手說道,“罷了罷了,將酒水飯菜予我,伱等出去吧!”
“是,是……”王興如逢大赦,將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