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討厭看到你這種眼神,這種自大、自以為是的眼神!——你以為你是什麼?高高在上的神麼?”
“難道不是麼?”王越很少有地開了個玩笑,啊,確實,他是劍神。
“你這傢伙……本大爺還是武神呢!”怒喝一聲,陳二單手掄起龍戟槍。一個縮地消失在原地,隨即出現在王越身後。
“沒用的!”一劍封住了陳二所有的出手空間,王越淡淡說道,“在我這雙能夠洞察因果的眼睛面前。你不會有任何機會!”
“少給本大爺信口開河!”
“哼!”一側身輕易地避開了陳二的攻勢,王越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你還不明白麼,陳二?在白澤的因果之力面前。就算是貪狼,亦要束手就擒!”說著,他面色一正,沉聲喝道。“五步之後,我當取你左臂……”
“少開玩笑了!”陳二怒聲斥道。
“一步……”
王越一扭身。手中勝邪劍一轉,卸開了陳二的龍戟槍。
“兩步……”
兩人力拼一記。各自被反彈之力逼退三尺。
“三步……”
再次施展縮地的陳二,以極快的速度抓向王越腦門,只可惜王越早已注意到,一揮手中勝邪劍,險些將陳二的左手斬落下來。
“四步……”
見幾番強攻沒有任何效果,陳二眉頭一皺,右手從腰間摸出一柄短劍,甩向王越,卻見王越一轉身,左手一探,輕而易舉地將其握在手中,繼而反過來甩向陳二。
下意識間,陳二用縮地閃避,就在這時,王越的嘴角揚起幾分笑意。
“五步!”
“嗤啦……”伴隨著一陣類似腐蝕般的滲人聲音響起,陳二連退幾步,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那被王越手中勝邪劍貫穿的傷口,以及傷口上那不斷冒起的白氣。
怎麼可能?
明明是自己佔據上風,為何反而會是自己受傷?
陳二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見此,王越淡淡一笑,緩緩舉起右手上的勝邪劍,將其指向陳二,隨即壓低聲音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陳二,我已經看到一切的因果……再七步,我會取你右臂,十三步,取你左腿,十八步,取你右腿,二十三步,我手中的劍,會刺穿你的胸膛……”
聽著王越話中那毫不掩飾的自信,陳二不知覺地後退一步,他忽然有種古怪的念頭,彷彿他已陷入王越的計算之中,就如同陷入蛛網的飛蟲,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成為食物的宿命。
滴水不漏,毫無破綻……
這就是如今的王越給陳二所帶來的感覺。
不得不說,王越很強,強地與陳二在伯仲之間,更可怕的是,作為陳驀理智與意志的那部分人格,王越實在太過於冷靜了,冷靜到他能夠透過精密的計算,在零點一秒間避開陳二的攻勢,冷靜到能夠在利劍堪堪觸及面板的情況下,亦面色不改。
倘若說陳二是一團越燃越旺的火焰,那麼王越便是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他的心境,要遠遠超過世間任何一個人。
“七步,右臂!”
在陳二滿臉的怒色下,王越手中的勝邪劍,刺穿了陳二的右臂。
“十三步,左腿!”
伴隨著王越那平淡地如同機械般的話語,他手中的勝邪劍,在陳二左腿上刺了一記。
“混蛋!混蛋!”
連番失利的陳二如何能夠忍受著這種憤怒,手中的攻勢更加兇猛了幾分,但遺憾的是,依舊未能突破王越那滴水不漏的防禦。
“沒用的!——十八步,右腿!”
在繼左腿之後,陳二的右腿亦受到重創。
不得不說,勝邪劍確實是用來對付妖邪汙穢之物的神兵,它所造成的傷勢,顯然是其他普通兵器所無法媲美的。
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陳二的身軀飽受重創,那些被勝邪劍所刺傷的地方,彷彿是被腐蝕一般,冒著滾滾白氣。
“怎麼可能逃得過因果的束縛?到此為止了,陳二,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二十三步,胸膛!”伴隨著一句異常冷靜的話,王越手中的勝邪劍刺向了陳二的胸口。
但是令人頗為詫異的是,陳二竟然停了下來,任憑王越手中的利劍刺向自己的胸口。
“逃?本大爺從來不逃!”
伴隨著陳二那極為自負與豪氣的聲音,王越手中的勝邪劍頓時貫穿了陳二的身軀,但是就在這時,陳二突然抬起了左手,一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