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辦,孫小姐莫要多慮!”
“好,既然如此,一日之內,我等便會給你們一個答覆!”說著,孫尚香起身朝著帳外走去,黃蓋一見,亦是當即起身,對陳驀抱拳告辭,緊步跟上。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張白騎意所有指地說道,“陳帥以為,他們會交出傳國玉璽麼?”
只見陳驀撐著桌案站了起來,聞言望了一眼帳外漸漸走遠的二人,凝聲說道,“他們沒有選擇!”
“呵,”張白騎輕笑一聲,把玩著手中碗盞,輕笑說道,“但願如此!”
陳驀望了一眼張白騎,徑直朝著內帳走去,他很清楚張白騎說這句話的含義,應該說,他了解張白騎的為人,這是一個為了黃巾甘心化為厲鬼的男人!
不說陳驀在營內安歇,且說孫尚香與黃蓋回到虎丘營寨,將玉璽之事與孫策和韓當一說,直聽地二人面『色』微變。
“什麼?玉璽?不可!”脾氣耿直而衝動的孫策一拍桌案,當即否決。
孫尚香輕聲勸道,“兄長,以區區一死物,換我虎丘萬餘將士『性』命,如何不可?”
只見孫策面『色』漲紅,在帳內來回走了幾圈,為難說道,“小妹,並不是為兄貪戀那神物,在此之前父親便教導過為兄,我孫家身為漢臣,不可有非分之想,只是如今多事之秋,替天子暫為保管,待他日面見天子時,當是要躬身奉上……為此,父親不惜與袁術反目,這才惹來殺人之禍,如今父親屍骨未寒,我等卻為求生卑躬屈膝將此神物拱手他人,他日魂歸地府,又有何面目見父親、有何面目見孫家列祖列宗?”
見孫策說什麼也不同意,孫尚香急地直跺腳。
“兄長糊塗,在小妹看來,那玉璽也不過是一大塊美玉罷了,倘若此物當真有那神效,大漢何以天災**不斷?何以盜賊四起、民生哀怨?何以連天子都遭遇不測?”
“這……那也不能拱手讓給袁術!”
“讓予何人不是讓?”見兄長孫策氣怒難消,孫尚香走上前去,撫了撫他的後背,細聲說道,“小妹以為,袁術唆使陳驀害死父親,無非就是為奪得那傳國玉璽,倘若我等拒死不交,即便僥倖覓得一條活路,日後恐怕也難安穩,不如索『性』就將玉璽給了袁術,換得萬餘將士活路以歸江東。袁術既得玉璽,又見父親故去,而兄長且年幼,必然不加以防範,如若兄長能趁此機會鞏固勢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江東全境,待他日揮軍壽春,擒殺袁術、陳驀二人,玉璽豈不是又失而復得?”
一席話不但說得孫策心動,就連黃蓋與韓當亦是暗暗驚異,佩服孫尚香看得透徹。
聽罷妹妹相勸,孫策默然走到席中坐下,捂著額頭深思,見此,孫尚香繼續說道,“父親死因為何,我等皆知,但小妹以為,眼下我等勢弱,袁術強盛,硬拼之下恐怕難有勝算,不如將玉璽給了袁術,換我虎丘萬餘將士『性』命,而且,兄長不妨修書一封給袁術,語氣謙卑,向其乞求代父親廬江太守一職,袁術見兄長如此懦弱,必然掉以輕心,不加以防範!”
孫策閉著眼睛反覆思索著妹妹的話,黃蓋、韓當、孫尚香三人靜靜在旁等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孫策猛地睜開眼睛,沉聲說道,“好,就這麼辦!”
“兄長應允了?”孫尚香『露』出了釋懷的神『色』。
“啊!”只見孫策點了點頭,望著自己舉起的拳頭凝聲說道,“兩年之內,我孫策會擁有比袁術更多的城池,擁有比他更多的軍隊,到時……”說著,他猛地一握拳頭,眼中兇光一閃而逝,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無以倫比的霸氣,看得黃蓋與韓當心中一愣,隨即面『露』喜『色』。
因為在那一瞬間,他們隱隱從自己這位少主公的身上看到了老主公孫堅的影子……
或許這位少主公,他會超越他的父親,成為江東霸主!
想到這裡,黃蓋、韓當齊聲叩拜道,“倘若主公不棄,末將願效犬馬之勞!”
孫策當即伸手將二將扶起,誠懇說道,“小子不才,日後恐怕還需麻煩兩位伯伯……”
只見黃蓋、韓當二人對視一眼,神『色』肅然。
“主公有命,末將等豈敢不從……從此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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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徐州報訊
次日傍晚時分,在夕陽的餘暉下,萬餘江東士卒在無數黃巾士卒的監視下,默默地離開虎丘營寨,返回江東。
比起來時,眼下的江東軍簡直可以說是死氣沉沉,孫堅的戰死,給他們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