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地戳著她的是什麼?棒槌麼?
聽見媳婦兒的輕哼,林潛悶聲道:“它自己起來的。”
聽他這聲音,還委屈起來了呢。玉秀心頭好笑,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是養了兩個孩子,小的要人哄要人抱,大的則是抱著她,要她哄。
林潛又道:“等一下我去沖澡。”話裡的意思似乎是要她相信,今天真的只抱著,不做別的。
可這樣一根熱熱的棍子杵著,誰能安心給他抱?況且大半夜的,出去衝冷水澡,到底傷身。玉秀嘴裡嫌他,心中卻心疼人,想起出嫁前她孃的指導,面上飛起一抹丹霞,咬著唇,一隻手悄悄往下,試探著落在上頭。
林潛渾身一震,立刻按住她的手,結巴道:“媳、媳婦兒,你別動。”他都說了今晚不動她,要是被碰了兩下就抑制不住,又該讓媳婦兒笑話了。
玉秀心裡本也沒底,羞澀得很,可見他這樣手足無措,膽子便大了起來,隔著布料臨摹那根時常在她身上使壞的棒槌的形狀。
林潛的喘息越發粗重,一雙手蠢蠢欲動,從她腰間往上移。
玉秀嬌斥道:“不許亂動。”
林潛便頓在那,不敢再動,額頭上冒出大顆的汗珠子,聲音暗啞,“媳婦兒,你也別動了。”
玉秀歪頭看他,眼角一片緋紅,面上滿是紅霞,咬著下唇道:“你不能動,我來動。”
說著,咬咬牙解開他的汗巾,白皙細軟的手往裡探。
於林潛而言,這一晚的滋味又奇妙又煎熬,他怕是永遠無法忘記,媳婦兒跨坐在他身上,滿面紅潮,雙目迷離地朝自己看過來的模樣。
次日,玉秀不僅腰間痠軟未好,手也變得又酸又疼,連針線都捏不穩。她抱著七七坐在窗邊,臉上時不時漫起一片紅霞。
她無意間抬眼一看,昨日那姑娘又來了,穿一身半新的月白長裙,仍在隔牆那兒站著。
玉秀想起林潛衣服上那束竹子,心道她的手藝倒是不錯,又憐她過去的經歷,心裡起了些同病相憐之感,況且她在這院裡待了這麼長時間,難得遇見一個年紀差不多的,有心與她說說話,便抱著七七,從迴廊繞過去。
那姑娘雙眼只盯著前院,不知在看誰,沒發覺有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