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裡的那個老太太。”
“是,公子。”
青越心頭的疑惑更重了。
看這意思,分明就是覺得主子是邪祟附體了。
向來不愛搭理那些姑娘婦人之間瑣事的公子,怎麼突然間就開竅了?
是對那位安小姐上心了,還是另有所謀?
當然,想到了安瀟瀟的身分,青越不由自主地,便會懷疑到了主子主動示好的動機了。
萬一主子的意思,就是想拿到那一部分兵權,然後再將安瀟瀟給那個了呢。
青越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意思,就算是揣測了,也是絕對不敢說出來,更不敢多問一句的。
“我離開的事情,不必瞞著父親,他會幫忙掩飾,如此,你也能輕鬆一些。”
“是,公子。”
剛應下,又覺得不對。
“公子,您此次出門,不帶鬼老,難道也不帶著屬下嗎?”
“不了。此次出行,你們都不方便,我身邊有幾個隨從跟著,便可以了。”
說是隨從,可哪一個不是武功高手?
青越心裡有些鬱悶,扁扁嘴,“公子,您是不是還在為之前的事情,在生屬下的氣?”
澈公子橫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彷彿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一樣。
看到主子理都不理,直接進去休息了,青越當真是覺得委屈得很了。
不過,想到自己不能去,西使青盈也不能去,他這個南使的心裡也就好受了些。
好歹,這段日子,自己一直跟在了公子身邊,比起那兩位來,可是好命了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每天晚上都被公子給操練得直不起腰來,可是至少,自己的功夫也的確精進了。
估計下次再見到東使,自己就給那傢伙一頓狠狠地教訓了。
這麼想想,頓時又覺得自己未來的生活,無比美好了。
次日,太陽徐徐升起,城門一開,靖安侯府的馬車便出了城。
待安瀟瀟中途離開,到了十里亭時,太陽仍未完全地升起,此時的天邊,紅彤彤的,像是染了上等顏料的綢錦一般,煞是好看。
安瀟瀟剛剛下馬,便看到了一輛馬車從不遠處的林子裡駛出來,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一角。
“先上馬車吧,這段路,還是有可能會遇到熟人的。”
不曾看到人影,不過這聲音,她很確定是屬於那位澈公子的。
安瀟瀟翻身下馬,將韁繩拋給了一側的七月,隨後直接躍上了馬車。
剛剛撩起簾子來的,正是澈公子身邊的小童,見她上來,便迅速地到了外面開始駕車了。
安瀟瀟坐定之後,才覺得這位小童有些眼熟,分明就是當初他們回京時的那位小將軍吧?
“那是我的隨從,你叫他小童便好。”
安瀟瀟頓時有些無語,怎麼還真叫小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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