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她的音信全無!
可是,她也不想的呀。
她也沒有想到,她真的能解了父親身上的咒術,更沒想到,自己還能再活著回來見他。
其實,她已經覺得很慶幸了。
偏偏,這種慶幸,她是不能說的。
不然,她有預感,身上的這個男人,肯定會活剝了她的。
一室旖旎,安瀟瀟今天晚上,到底是沒有躲過去。
次日,某人倒是神清氣爽去上朝了,安瀟瀟則是累得根本就爬不起來了。
等到她睡醒的時候,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想到自己昏睡之前,還聽到了他的威脅,安瀟瀟突地就打了個激靈。
“瀟瀟,這一次,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再獨自外出了。”
安瀟瀟眨眨眼,自己這算不算是被軟禁了?
穿戴好之後,還是試著將四月叫了進來。
簡單地溝通了幾句之後,便肯定,璇璣閣,還是自己的。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想到了那個男人的小氣,自己不過就是晚上聽了師兄撫琴一曲嘛,至於醋地這麼厲害嗎?
安瀟瀟回京的訊息,自然是瞞不過靖安侯夫婦的。
安瀟瀟才剛想著要不要到院內曬曬太陽,就聽說他們過來了。
烏昊辰一臉打趣道,“你信不信,一會兒姑父會失聲痛哭?”
安瀟瀟白了他一眼,“他是你的長輩!”
烏昊辰挑眉,沒再言語。
終於將人請了進來,一家三口自然是一番激動。
特別是安夫人,哭聲幾乎就沒停過。
“好了,七月,你帶母親下去淨臉,整理一下妝容,一會兒若是清流回來了,看到這般景象,只怕也會心生感慨了。”
“是,小姐。”
安瀟瀟其實想說的是,萬一被清流看到,心裡對她的怨懟,會更明顯了。
安雲鶴左看看右看看,終於還是嘆了一聲,“都是為父不好。若不是為父不夠小心,也不會著了別人的道。”
“父親,此事與你無關。是那些人手段太高明瞭。”
烏昊辰此時也正了臉色,“是呀,說到底,還是我巫族惹下的禍。如今,我已能確定,做出這種事的,就是我們巫族中人。”
“師兄確定?不是南疆的那些巫師所為?”
“應該不是。南疆的一些巫術,大也是從我們巫族傳過去的。他們沒有這麼高明的咒術。”
安瀟瀟聞言微微點頭,這一方面,師兄自然是權威人士。
他說是巫族人,那十有**便是錯不了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那人讓我父親昏迷的目的是什麼?真的就是與南蠻小國勾結,想要壞我大淵的邊界?”
“有可能。”
這一下子,安雲鶴的臉色可是極其凝重了。
“此事關係重大,瀟瀟,若是一個處理不慎,只怕會將整個巫族牽扯進來。”
烏昊辰也意識到了此事的重要性,微微點頭,“姑父所言不虛。瀟瀟,此事,我們還是當從長計議,將那幕後黑手抓出來。”
安瀟瀟微微一笑,自然了!
害她受了那麼多苦,說什麼也要將那人給揪出來。
安雲鶴再看看女兒,一臉心疼道,“怎麼會瘦地這般厲害?”
“父親,沒事。瘦一些也好。”
安雲鶴既責怪,又寵溺地瞪了瞪她,“淨胡說!還是得多補一補。”
半晌之時,安雲鶴和安夫人前腳剛走,澈公子就回來了。
“午膳用了多少?”
七月連忙一一報了。
澈公子還算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再讓人給王妃做一碗燕窩粥。”
“是,王爺。”
安瀟瀟有些憋屈,這幾天,真是拿她當豬養了。
“瀟瀟,我看你剛才有話似乎是不便說。如今姑姑姑父都走了,不妨說來聽聽?”
安瀟瀟怔了怔,然後才一臉肅穆道,“師兄,說正經的。我總覺得那個人不僅僅是精通巫術,而且,他還知道可以如何順利地避開我們的能力。”
烏昊辰微愣了一下,隨後又點點頭,“你如此一說,倒是提醒了我。的確如此!”
“能有機會接觸到這一類的人,應該不多吧?”
烏昊辰點頭,“的確不多。而且,這種方法在巫族內部是不允許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