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著百貫起拍的人雙拳緊握,呼吸急促,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孫二手中的銅鑼,心裡直盼:“快敲,快敲。”
“一百五十貫”突然間一句高叫打破了沉寂,頓時如一滴水滴到滾油裡炸了開來。
“二百貫”
“二百一十貫”許多人紛紛不甘落後,這可是最後一個席位了,再要吃到,就要等後年了,而等到後年,那價格怕是遠不止這麼高的……
最後以三百零六貫成jiāo,比起李恪拿到手的席位還整整高出六倍不止。
還是民間有錢啊,王況統計了下,十個席位,總價格到了九百三十三貫,差點破千,一桌酒菜上千貫,旁觀的程處亮都有點暈,他是大家出來,什麼豪宴沒參加過,也是有的宴會近千貫的,可人家那是連歌舞伎都算在內的,而且還不是一桌,是好幾桌十幾桌來著,哪裡見過只一桌酒菜就值近千貫的?
王況不以為然,比之於後世那些靈道們下基層,僅一道開胃湯就好幾大千每人算來,這點錢,máomáo雨了,他心道,咱這是沒法帶你回去開開眼界,不然就讓你見識見識下,隨便一道菜就能頂普通人好幾年的生活費是個什麼情況,那些什麼所謂的幾十萬一桌的滿漢全席,還不一定能被那些靈道們瞧上眼的呢。
這下有錢好辦事了,按這個勢頭下去,每兩年評考局就有上千貫的收入,除去其他七七八八的huā費,能剩不少,可以組織真正意義上的義務教育了,把全州的小孩子都集中起來,搞個寄宿制的學堂,一切費用全免了。
李恪得了個席位,滿臉是笑的又上了鐘樓:“哈哈,爽快,後年你們還有大比麼?還有?某還來,還要爭個席位。”
李恪是李老2眾多兒nv中真正不端架子的人,其他人表面上和氣,基本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是拿人當子民當僕從看的,並不像李恪這樣經常都忘了他自己是個王爺。按王況的理解,李恪並沒奪位之心,即便是有,恐怕也是一閃而過就忘了,但偏生他才高氣傲,於才上壓過李承乾許多,人氣上也是高了一籌,又深得李老2喜歡,這才被臭老酸惦記上了。
想想沒過多少年,這樣一個才俊就要客死他鄉,王況有點不忍,反正自己已經改變了歷史,那就再改變一次吧,挽救一下這個小子,救人一命,如建七級浮屠麼。
再聊,卻是才知道,李恪是早幾天就來建安了的,一直借住在城外一戶農家裡,流水大席上他也是很低調,所以建安那些曾經在長安的大家子弟竟然沒一個人知道他的到來。
晚上便是那一桌酒席開席時間,當然了,黃良等在建安的諸位夠級別的官員肯定是能吃上的,而且是免費的,這都是順手做出來的,沒什麼所謂的貪瀆可言,只不過是利用了一把職務之便而已。
李恪既然來了,又現身了,所以,他就只能跟了黃良等人去州衙坐坐,不去,恐怕就又要落下個傲慢瞧不起底層官員的詬病,王況自然也是跑不掉,身為宣德郎,建州目前品級排第二的官員,只要是官面上的事,他都得去應應景,即使再不情願也是沒辦法,不過今次不同,他想找個機會暗示一下李恪,只是怎麼暗示呢?王況犯了難。
不過,這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要讓前十名的廚師都到臺上去領獎,然後鮮衣怒馬的在街上誇耀一番。李恪既然來了,讓他作為頒獎嘉賓肯定是跑不了的。
對下面的百姓來說,頒獎這個名堂可新鮮,即便是中舉了的也只有遊街誇官一道程式,沒想到前十的廚師竟然還要站在臺上,接受著評考局的人給他們戴紅huā,等等,那個走在前頭的可不是剛剛拍去了烤架,然後又拍了個席位的郎君麼?
難道他也是評考局裡的?或者說也是個烹飪好手?難道說那烤架真的是那麼值得?這下不少人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樣,剛才就該咬咬牙把那烤架拍了下來,可惜啊,世上沒後悔yào賣,不然這會賣後悔yào的恐怕都要賺得合不攏嘴了。
李恪只給孫嘉英一人頒獎,等到評考局的人喊出:“吳王殿下為第一名頒獎。”一下子,場上是下巴掉了一地,吳王哎,鵝滴娘咧,吳王來頒獎,這是多大的榮耀啊?不成,某回去後,一定要遍訪名師,學得廚藝,也要風光上這麼一回,等等,富來客棧不是有對外教授麼?一天一貫,現在看來也是不貴的麼,得,找個機會,學他個十天半個月,這十幾貫丟進去,值
第二三0章天機洩露
第二三0章天機洩lù
評考局的人喊出那句話的時候,李恪是明顯的滯了一下,大概他也想不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