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穿越這個秘密,依舊還只能是王況自己一個人壓在心裡慢慢的品,甚至,王況已經準備每天早上起來給自己一個心理暗示,讓自己從心底裡,認為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大唐土生土長的人,至少,也要做到將穿越的秘密埋藏到即便是爛醉如泥,旁人無論怎麼引導,也不會吐lù出來的地步。
今天的醉,給王況敲了一個大大的警鐘。
“那麼說來,夫君只是夢一場了?然後從夢中學到這些東西,還有,夫君說的太子蹦躂不了幾年這都是真的?難到說?夫君讓大兄去jiāo好皇子治,是說他會……?”
“本來某也不信,可前年的大澇,還有皇后的癆病,以及之後發生的種種,都一一應驗了夢中幾年所學所看所聽。故某寧可信其有。”
一聽王況只是從夢中得到的這些,小疲�q就沒了興趣,坐在王況tuǐ上,扭著腰肢,不依不饒起來:“夫君在編誑語呢。”她這一扭不要緊,tuǐ外側挨擦著小王況一摩,王況經過剛才的一驚嚇,酒早全醒,渾身也不乏了,小王況頓時昂揚了起來,小疲�q也感覺到了變化,頓時臉紅紅的就想伸手去撈,被王況一把按住,將她身子一扳,一條tuǐ往另一邊挪去,小疲�q就變成了面對著王況,跨坐在王況tuǐ上,隨著王況雙手的遊走,小疲�q也氣喘起來:“夫君,去chuáng上。”
“這裡多好。”王況只應了一聲,繼續自己的攻關大計,不消多時候,兩人衣衫又都褪盡,小疲�q的兩tuǐ就盤在了王況腰間上下顛動,xiōng前兩粒嫣紅也是上下跳躍著,王況則不時的附下頭去吸shǔn。
小娘子則輕淬了一口,手指輕刮臉頰:“你個小蹄子,也不知羞。”說是這麼說,卻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倆人的動作,婚前的時候,阿孃就給了她一副壓箱底的chūn圖的,讓她在dòng房夜和夫君一起看,但她害羞,沒敢拿出來,婚後也偷偷的拿了出來,和小疲�q倆人一起揹著王況看,圖上也有很多姿勢,但眼前的可是真人版,以前可都沒嘗試過的,把她看得是面紅耳赤的,看著看著,股間也溫熱了起來,羞死個人了呢。
小疲�q顛了一會,臉sè已經是cháo紅一片,眼神míluàn間見小娘子的模樣,就附耳衝王況嘀咕了一句,二人停止了動作,王況一把將小娘子拉到自己懷裡,而小疲�q依舊兩tuǐ盤在王況腰間,和王況一起的將小娘子的衣衫都剝了,小疲�q又使勁的顛幾下,這才戀戀不捨的起身,將位置讓給了小娘子。
小娘子是正房,她是通房丫頭,這個她是一直記著的,雖然小娘子將她視為姐妹,王況也沒有低看她一絲,但這條線,小疲�q卻是牢牢的守著,不敢逾越一步。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其實自dòng房之夜始,她就已經和其他人家的通房丫頭完全不同了,哪裡有通房丫環和主子夫fù同被而眠的?
一直等到小娘子壓抑著叫了幾聲,渾身顫慄著攤倒,王況這才將小娘子放到chuáng上,又將小疲�q拉了過來繼續。
三人這一折騰,外頭的jī已經叫頭遍了,離天亮不遠,三人是全無睡意,小娘子和小疲�q一左一右的依偎著王況躺著,小娘子依舊是用手在王況xiōng前畫圈圈,小疲�q依舊是用手把玩著小王況。
“夫君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王況說的話,小娘子是信了的,林家不是大家,但她自小也是琴棋書畫都學的,各種傳奇怪志也看了不少,在她看來,自家夫君既然能得夢如此,必定是有人安排所致,既然有人安排,那麼那安排的人豈會坐看自家夫君陷入困境?所以,她並不是很擔心,她在意的只是自己能和夫君在一起,白首到老,已經足夠了。
“韜光養晦,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不過眼下的吳王恪卻是必須救,他可是諸多皇子中最有才的一個,可不能就那麼看著他沒了。如果夢中所聽的不差的話,怕是過不幾年,他的境況就堪憂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做做準備沒什麼損失。”王況漫不經心的應著,因為小王況被小疲�q逗得又蠢蠢yù動了起來。
“小丫頭不老實。”王況一把抱起小疲�q,讓她俯臥在自己身上……
一直到了jī叫二遍,三人這才沉沉睡去,這一晚,王況不光把倆丫頭折騰個夠嗆,自己也累得不行,小王況到了後來,無論小疲�q怎麼逗都沒了力氣,一夜七次郎,可真不是常人能當的啊。
等到三人醒時,已經是午後,王況並不急著起來,昨晚李恪既然聽到了自己說的那番話,肯定不會走的了,一定會找自己把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