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人幫助下蓋起了兩間茅屋,平時就靠替人縫補漿洗換些錢米。也不知道是怎麼和王凌認識的,估計也是王凌出公差碰上了,見娘倆可憐就常幫襯一把,這一來二去,時間長了就日久生情了,王況一邊聽著孫二介紹一邊在YY。
孫銘前聽說王凌有了中意的娘子,心裡也是歡喜,本來他還一直埋怨孫韓氏對王凌的終身大事不上心的,原來癥結在這裡。對於婚迎嫁娶的流程,王況是一概不懂,反正有孫銘前在呢,全一股腦的丟給他操辦了。
由於雙方都有意願,因此很快的就定下了婚事,這些王凌還一直矇在鼓裡,只是覺得最近幾天客棧裡大夥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問他們又都抿緊了嘴搖頭。王凌那個鬱悶,要換了是他手下的那幫衙役或者是王村的那幫兵痞,他早就擼起袖子先胖揍一通再問了,哪裡似現在般這麼憋屈,打又打不得,罵又不管用。
最後還是王冼按捺不住,偷偷告訴了王凌,說是二哥給他說了門親事。王凌一聽,火急火燎找到王況,等到問清了是河邊的陳家小娘子,頓時就臉紅起來,在王況面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果真如王況所猜的那樣,王凌剛當上班頭沒幾天的時候,是非常的勤快,恨不得建安城裡天天鬧賊才好。結果黃良無奈之下,只好把王凌給派到河邊巡邏,說是河邊最近有人不大安生。王凌巡邏的第一天就碰上陳丫兒的木盆給河水衝跑了,就幫她撈了上來,就這麼地,很平常的就認識了,沒有什麼英雄救美啊什麼的狗血橋段。
至於王凌藏著不肯說,也是因了陳丫兒家窮困,又有個瞎眼老孃拖累著,就怕王況有門第之念反對。若要是其他人家,長兄要娶誰家娘子,做弟弟的是沒有任何反對的權利的。可他們兄弟仨不同,兄弟仨都是以王況為主,基本上,王況就是目下王家的掌門人,別說王家三兄弟,就是孫銘前有時候都要聽王況的。
聽到王凌解釋瞞著的緣由,王況是哭笑不得:“大哥你看我是那樣的人麼?難道大哥就忘了以前我們王村都是過的什麼日子麼?大家都是窮苦人家出身,你說說,我是那樣忘本的人麼?”
總之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王況又找人來選了好日子,聽說年三十是好日子,王況手一揮:“那就年三十迎娶。”渾然不管現在離年三十隻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還振振有詞的:“大哥你早些娶了嫂嫂過門,我們倆做弟弟的也早點有人疼著,再說了,你沒見我明年就成溺年了麼?你要不娶親,我這當弟弟的怎麼娶親啊?”
這話被孫銘前聽到,孫銘前找上門來劈頭就給了王況一個爆慄:“二郎你竟然敢說沒人疼,被你大娘聽到該有多傷心。可是你說的哦,大郎娶親後就輪到你了,到時候可別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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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無意中的新吃食
還是人多好辦事,這邊王況把日子定了下來,孫銘前和孫掌櫃兩人就分頭安排去了,佈置新房,採買傢俱的事情就孫銘前安排,而操辦酒席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孫掌櫃頭上。
這要是普通人家,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要安排婚禮,那時間是很緊的,即便是有街坊鄰居幫忙,可鄰居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不可能總來幫著,只能是抽空來幫幫。但這些對王況來說孫銘前和富來客棧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了,吩咐下去,大家就都盡心盡力去做就是。而王況呢,在別人看來,又做起了甩手掌櫃,這些天不知道溜哪去了,只有吃飯的點了才能見到他。
王況在做一件東西。
後世睡慣了席夢絲的他,這幾年睡硬板床總是不得勁,早上起來混身都酸。那天從嫂嫂家裡出來後,恰好看到了有戶人家的屋外種了幾棵棕樹,就琢磨起做棕板床來了。
所謂棕板床,就是用硬木料先做好個框,然後再框上密密麻麻的打好眼,再用編好的細棕繩密密的編上,類似於羽毛球拍那樣的做法,不過卻密多了,有技藝高的棕板床匠,編好的棕板舀一瓢水灑上去都不帶漏的。這樣的棕板床睡起來軟硬剛好合適。
但王況以前也只是遠遠的見人做過,自己也沒動過手,只是知道大概的做法,至於具體要怎麼做,還是需要研究。因為擔心萬一做出成功,所以王況也就誰都瞞著不說,自己去找匠人研究去了。
王況還是小瞧了匠人的能力,這時候的匠人,不管做什麼,基本上靠的就是一雙手,不像後世那樣有這樣那樣的機械工具。結果除了第一張棕板床耗費了十天的工夫且做的不是很讓王況滿意外,接下來的幾張由於匠人已經掌握了方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