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壞。要做得它前前後後得花一個多月呢,哪有那麼容易。”
徐國緒雖然站得遠,但王況他們站的是上風口,他們的對話也就送到了他的耳裡,聽到有什麼吃食竟然要花一個多月才能做得,就來了興致,他一個小黃門,已經絕了傳宗接代的念想,剩下的就是吃喝玩樂了,所以但凡是宮裡出來的,對吃這個字都非常的敏感。他連忙上前兩步:“哎呀,二郎說的是什麼吃食啊?竟然要等一個多月?還得冬天才做得?可惜了,等二郎做得,某遠在長安,怕是吃不著了。”說完一臉的失落。
這無心的一句話給王況透露了很多資訊,那就是這趟長安之行不會太長,估計問問話就會放他回來;還有就是自己在朝廷中人心中的分量還是幾乎沒有,就是有也大概和個書吏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差不多。可以說這趟長安之行,估計主要還是為了長孫皇后的事。李老二這是急病亂投醫了。
“天使勿愁,某要是做得那吃食,一定託人給您捎上一份,我們富來客棧年年還要往長安送辣椒醬呢,多帶點吃食還是輕而易舉?”
王況的一番話讓徐國緒轉憂為喜,不過他又有些不信:“難到這吃食竟然可以長途跋涉送到長安?不會壞麼?”
“不會不會,而且這吃食若做得了,只要保養得當,只會是時間越長越有味道。天使就放寬心就是。”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某可就等著了哦。”徐國緒得了準信,笑眯眯的湊到王況耳邊低低說了一句:“二郎晚上歇下了來找下某家,某有話說。”王況不動神色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眾軍士已經把一干賊人給捆了起來,又都串成了一串,李業嗣分了幾個軍士和唐興縣衙役護送徐國緒和王況他們回唐興去了,這一打雖然是輕而易舉的拿下,但前後也花了近一個時辰的工夫,而且賊人還需要押解到唐興受審。而且賊窩還必須端了,免得禍害他人,李業嗣就帶了其餘的軍士在黃大的帶領下去端賊窩了。這裡拿下了八十幾號人,賊窩裡剩的也就十幾二十個了,這些對於大唐精銳羽林軍來說,派二十幾名去剿他們已經是殺雞用了牛刀了。
隊伍還沒到唐興,離縣城還有十幾里路,岑餘子已經帶了留守的衙役在侯著了,一見軍士們凱旋歸來,自是大喜過望,起碼自己的過失已經降到最低了。
互相見了面,難免還是要寒喧一番,岑餘子是一把挽住王況的胳膊:“二郎這回可是立了大功了,能剷除這盤距多年的狡賊,大功一件,大功一件啊。”
“哪裡,哪裡,這都是明公決斷有方,天使指揮得當,李校尉和眾軍士勇猛,某隻是出了個小主意,不敢居功。”
“嘿嘿,是啊,若不是明公決斷有方,李校尉和眾軍士勇猛,這賊人怕是不好剿。不過二郎你的功勞可是不小,某等也絕不給沒了。”徐國緒見王況這麼說,想起王況對慎家是照顧有加,慎家昨天可是招待殷勤,自然也就順水推舟,一把將這慎家的親家從有過給抹成了有功。邊上聽到的軍士也是一臉喜歡,好啊,原本以為這一路來是吃苦的,沒想到卻撈了這麼個大功,看天使這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們勇猛,那這功勞就是肯定跑不了的了。說不得回去還能給賞個爵呢?有那真勇猛的,一人擒拿了十幾個賊人的心裡就開始做起美夢來。
“還真別說,二郎那法子真管用,沒想到區區不起眼的灶膛灰竟能起如此大用。”岑餘子聽了事情經過後,不由讚歎:“都說二郎你是天上星君下凡,某看你就是灶神下凡了啊,做得一手好吃食,又能妙用灶膛灰。”
我這是看你們個個正人君子模樣才用灶膛灰的,這要是放後世,肯定石灰是首選,對敵人我才沒這麼仁慈。王況心裡鄙視了他們一把,不過嘴上卻是連連謙遜。
回到縣裡,唐興的百姓聽得說端掉了棲霞嶺上的一大窩子賊人,個個都出來瞧熱鬧,看到被串成一串的賊人過來,不知道是誰帶了頭,吐了一口口水,一時間是口水不斷,等到了衙門,這些賊人臉上已經是粘糊糊的一層厚厚口水,王況都不敢看,怕看了倒胃口。倒是林荃淼有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式,一邊往嘴裡塞著油炸花生,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
等到天擦黑,李業嗣又押解了一幫賊人回來了,賊窩裡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都以為這次的埋伏是十拿九穩,對於之前黃大割了鄧正的人頭跑了,他們也只當是因黃大被抓懷恨在心做下的,等到軍士們殺將進來,他們看到黃大也在其中,才懊惱不已,不過這時候再懊悔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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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灰常鬱悶;起點登入總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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