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邁出去的那條腿,迴轉過身來,如同抱根救命稻草般兩手搭在王況肩膀上搖晃:“說說,說說!要你真有主意,某必有謝。”
“小郎君您忘了?小子先不是說過還有一道新吃食麼,馬上就做得。一會給您用食盒裝上,帶回府上給您家大人嚐嚐,就說是你特地在客棧等了一時辰剛剛做得的。”林荃淼沒吃幹燜豬腳卻是給了王況一個機會:讓林荃淼帶回去。
林荃淼其實也沒少幹從富來客棧帶吃食回家的事,主要是他那阿爹林主簿素來重官聲,覺得自家小子佔了富來客棧的便宜也就罷了,若是自己也去,富來客棧肯定是要給算在那銅牌牌裡,那成什麼了?連李刺使和黃別駕去也只是打折而已。要是被上官知道,不分青紅皂白給扣個仗勢欺民的帽子,那還想不想升官了?聽說黃別駕明年可能往上挪一挪,那空出來的位置按例很有可能是建安縣令頂上去,那麼縣令的位置不又空出來了?張縣丞可是也盯著的呢。所以,自從林荃淼得了銅牌牌後,林主簿是從來沒有到富來客棧吃過酒的,嘴饞了就都是林荃淼來帶些回去或是差家人來買。
“對對,大郎你這主意好,這主意好。”林荃淼一拍額頭,遂放心大膽的不走了,坐那等新吃食做好。
不大功夫,孫二就提了個食盒出來,王況接過,遞到林荃淼手上,林荃淼的心情是大起大落,先是吃的暢快,接著是擔心回家挨訓,後來又是見有大專機,一下也就忘了問這新吃食是什麼了,提著食盒興沖沖的就往家趕。
王況也是故意不說菜名的,一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吃豬肉的,尤其還是平是少人問津的豬腳,若是知道了菜名,怕是林主簿不會動筷子,王況自己就有過體會,小時候他見石麟(一種蛙類,據說是和蛇生活在山澗裡的,味道極其鮮美)長得很醜,很有點像癩蛤蟆,就不吃,直到有一次老媽騙他說是雞湯,他這才開始吃的,唐時的上層社會,對豬的成見還是很深的,王況甚至猜想,後世的**不吃豬肉,多半和隋唐時的風氣傳承有關。二來也是要留個懸念,林主簿吃了後若是掛念,自然就會著林荃淼或家人來問菜名,這就為第二步的接觸打了個埋伏,用某點文學網站的術語來說,那就是挖了個坑。
林荃淼前腳剛走,孫銘前也回客棧了,聽說林荃淼來過,又提走了一盒新吃食。把前後事情經過一問清楚,孫銘前就猜到了王況的大半用意:“大郎幹得漂亮。”正好瞅見自家倆小子和王冼一起邁進堂前,又板起臉來:“瞧你們兩個,又跑哪野去了?衣服也皺巴巴的,莫要以為我不知道!只是體諒你們心性不在學堂上,才沒要求先生嚴加管教。你們要多學學大郎和二郎才是。”
王冼規規矩矩的給孫銘前和孫掌櫃行了個禮,就跑到王況身邊了。倆小子偷偷衝王冼吐了下舌頭,趁孫銘前沒注意,又做了個鬼臉。他們也早就知道了自己阿爹並沒要求自己在學文上有什麼成就,所以也就沒放心上。一個心想:莫要以為我不知道阿爹你在幫我尋稱心的武術教習哦。另一個心想:阿爹你不是讓我跟大郎學麼?他都不去學堂,那我就也可以不去了不是?
其他不提,且說當天在客棧那單獨僻出來的一個房間內的晚飯桌上,三個案几上(孫銘前孫掌櫃和王況王冼等一桌,廚房幾個一桌,眾夥計一桌),一眾人等你爭我搶的,那個熱鬧勁,不一會功夫,各一缽泥鰍芋子和一盤的豬腳就搶了個精光,吃完了,眾人意猶未盡,聽得鄺大無意漏嘴說還有一半的豬腳,就躥掇鄺大去繼續做了吃。孫銘前也沒吃夠,對眾人的言行就睜一眼閉一眼當沒看見,鄺大見東家不吭聲,就跑去廚房了。
“大郎啊,這新吃食叫什麼?還有啊,沒想到李大膽帶回來的那個叫什麼辣的調料竟這麼神氣。李大膽啊可是立了大功了,老孫頭啊,回頭等李大膽回來,幫他在建安置間房,讓他把他老孃接來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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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友猜本書寫的是雙穿。灰雀理解大家的感受,一般地說,雙穿或多穿一不小心,就會寫砸。但灰雀本人並不反感雙穿或多穿的,只是不敢嘗試。這裡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大家,本書絕對不是雙穿或多穿。本來灰雀是不願意透露情節的,只是這麼多人問,就只能說這麼多了,那個華容道,是個什麼呢?大家自己發揮想象力猜哦,恕灰雀這裡要賣個關子了。
謝謝彤阿的分享。
另外,還請在懸賞裡面有發過完整的吃食做法流程的在書評區發個貼下,因為在懸賞裡只能給一個人,所以灰雀這裡變通下,請大家理解。
此外,對於經常斷更,灰雀很慚愧,第一次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