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馬周有一點不大明白,如今是夏天,他進村的時候也沒見有人殺豚來分,這豚ròu,分明就是從鎮上去買來的,可鎮上離這裡也有幾十里路,難道說,這家人天天去鎮上?
“嘿嘿,某家小子和囡囡,就在村裡的學堂上學,附近的幾個村子,捱得近的,就都在這村裡的學堂上學,先生是縣裡輪流派下來的,不用錢。小東家說了,小孩子都要會學文斷字,也不圖日後能不能靠讀書出人頭地,但至少會識數,出mén不吃虧。
每隔三天,各村的孩子就都要到鎮上去,由鎮上的先生統一佈置作業,順帶著考校一番,所以每次某都讓他們帶一兩斤豚ròu或羊ròu回來,不急著吃就放竹籃裡吊到房後的井中,夏天也能放上三四天不壞的。村裡有好幾口井呢,幾戶人家共一口,就是為圖的好夏天存東西用,不信客人您去瞧瞧,這房後的井裡,吊了好幾大籃子的豚ròu羊ròu兔ròu,都是左鄰右舍的。”
馬周尤自不信,當下就請了陳老實帶他去到井邊,夏天的天黑的晚,這時候還能看見路,就見井口上果然橫了好幾根竹棍,竹棍上都栓著繩子,隨便的拉起一根來看,果然是下面吊著個籃子,籃子裡面放的正是ròu,把所有的籃子都扯了上來看,都是如此,不過是有的籃子裡ròu多,有的ròu少的區別而已。
如此看來,這陳老實說得當是實話,這村裡面的生活,應該是很富足了,比之長安的平民還要好。不過他又想起了先前陳老實說的話,疑問道:“家家家戶戶的孩子都上學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