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殺起來能有三四斤重,這還不是最重的,王況以前家裡就有一隻大公jī,走起路來咚咚有聲,足有十五斤重。
白環或許在後世很難得碰到(現在似乎是已經列入一級保護動物了罷),但在這時候的建安,只要肯huā錢,還是能有得吃的,不過一般需要到山裡去定,不然獵戶獵到白環,基本都是留自家吃,不會拿出來賣的。
聽王況把野豚肚說得這麼好,徐國緒不禁食指大動,嚥了咽口水,道:“不行,某得去將肚皮放空來,晚上好好的大塊朵頤一番,二郎你也莫要陪著某了,愛幹嘛幹嘛去,某去尋三郎去,到處逛逛,消食去也。3∴35686688”說完就把王況晾在廚房,自己轉身跑了。
王況憋住笑,故意在廚房裡磨蹭了好半天這才出來,果然看見前面一個稍顯féi胖的身影在那轉來轉去,就是找不到出口在哪,便上前去,哈哈大笑:“你就這麼轉著,倒也是消食的好法子。”
沒等徐國緒跑過來,王況接著又道:“就在你那個路口開始算起,按照右左右的順序走就到茅房了,若是按左右左走,那就到了前廳了。”說完也不睬他,趕到前廳去了,王家院子裡,隨便徐國緒愛怎麼走就怎麼走就是。
徐國緒這會已經被一泡niào憋得不行,別看有棗核堵著,可膀胱漲著也是難受至極,聽到王況這麼一說,弓著身子,一路小跑的走了。
午間的時候,就已經為徐國緒接過了風的,晚上自然也就不會再有應酬,但野豚肚是好東西,王況就又吩咐了幾個家人,分別去請黃良,李業嗣和林明晚上過府吃酒,至於說程處亮和尉遲保瑋這些人,他們常在建安,有的是機會,一個野豚肚帶上小肚也不到二斤,煲了湯,扣除掉廚房的幾個廚師,正好一人一盅就差不多消滅了,倒是白環,因為王況沒jiāo代,廚師們不會去動,每人還能多吃兩塊ròu,多喝兩口湯。
王況回到前廳坐定,正準備好好的消化一下徐國緒帶來的huā邊新聞裡隱藏著的資訊,徐國緒已經風風火火的從前廳一掠而過,揪住一個家人就嚷:“帶某去找三郎。”那家人卻是不動,躬身笑道:“監丞放著好向導不用,怎地找起小的來了,如今建安一日一變樣,大街小巷jiāo錯,便是小的,那也一時半會找不到小小東家的。”
徐國緒一聽,就轉頭衝向王況,拉起王況就走,王況被他拉得哭笑不得:“這嚮導不是況,你且稍待。”說完撮起嘴,吹了聲口哨,不一會,一道白影便從後院王五家的方向那邊躥了過來,一下就吊在王況的xiōng前。
“你個小淘氣,是不是又跑去欺負醜醜了?”三白除了喜歡吊在王況xiōng前,蹲在林穎芝的肩上,掛在王冼的腳面上之外,最近又多了一項愛好,那就是喜歡去扒拉醜醜的頭髮,將醜醜梳的朝天辮搞的luàn七八糟的,醜醜經常被它扒拉的煩了,就躲自家院裡不出來,結果三白倒好,你不出來,我就去找你。
三白一隻手摟著王況的脖子dàng來dàng去,一隻手的手指往下扒著眼皮,衝徐國緒做著鬼臉。
徐國緒一見三白這動作,登時就樂了:“這三白恁的好記xìng,竟然還記得某第一次見到它時候給它做過的鬼臉來。”
“去,帶國緒去找洗去。”王況拍了拍三白的小腦袋,三白聽了後,吱吱叫了幾聲,不情不願的從王況身上一dàng,就蹲坐在了徐國緒的肩上,又呲牙咧嘴了一番,然後才伸出了手,揪了揪徐國緒的耳朵,王況哈哈一笑:“國緒啊,你就聽三白的指揮便是,揪你左耳便向左走,揪你右耳便向右行就是了。”
“這小東西,竟然敢將某當做馬來使喚了?得,某還給你帶了東西的,不給了。”徐國緒一聽王況的話,就知道三白把他當做了王況的坐騎來指揮了,無奈笑罵到,哪知道三白一聽這話,登時就從他肩膀上竄了下來,一隻手吊在他脖子上,一隻手用力的指著mén外,敢情小傢伙這一聽說有給它帶了東西,現在不給了,就趕快的巴結起來。
有三白給徐國緒帶路,王況就不再擔心他能mí了路去,而且能儘快的找到王冼,建安民眾一見到三白,只要還在之前有見過王冼的,就都知道三白這是去找王冼,三白平日基本上很少單獨出mén,就是有單獨出mén也就是要麼去客棧拿吃的,要麼去找在外面逛的王況或者王冼,建安人都知道,都會主動的給三白指路。
徐國緒走後,王況就自己一個人坐在廳堂上沉思了起來,chūn蘭也從mén外進來,默默的坐在王況身邊,給王況看著爐火,王況通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