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送出去,這些人應該不會介意的。
“那個,你叫什麼名啊?”王況衝著黃驛丞招了招手,讓他站近一點,站那麼遠,要讓王況學了徐國緒那麼大聲的說話,làng費力氣不說,還要說得口乾舌燥的,難受不難受啊?
“回二兄的話,某的名字有點登不了大雅之堂,年前,伯父說要幫某另起個名字,但這名字乃阿爹所起,豈能輕易更改,因此,某還是叫而娃,沒有改過的。”黃而娃上前兩步,卻也不敢再上前去了,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那呢,親家哥能容他當著眾人的面稱他為二兄,已經很是給面子了,做人麼。得知道適可而止的,就正如他當上這驛丞之後,心滿意足不去抱著有著一日的也飛黃騰達一樣,他相信,該是他的,就會是他的,這不,親家哥來一趟。就來了機會了,先不論這第三件事是不是自己能辦得成的,單就第二件,就已經讓他喜出望外了。
“哦。名字,不過是個符號而已,倒也不分貴賤雅俗的。某以前的小名還叫狗子呢,就是那盧國公。你們可知他還有另一個名字麼?現在的名還是當年入了瓦崗寨一戰成名之後改的,可見,一個人的名字好壞,和他的前途並無多大關係。”程老魔王的本名叫程咬金,後來才改為程知節,後世說起程知節來,知道的人不多,但要說起程咬金來,那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
“不過呢,你這而娃的名既是乃父所起。可以算是小名,另起個大名和表字也是可以的,不必過分糾結於此,這事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想另取個大名,那就取,不想取的話,就保留這個名。也是不錯的。”話鋒一轉,王況又問:“這每日裡。可都是有那麼多人那麼多書信交換的麼?你們有沒統計過,到各州的信函包裹都有多少?”
“回二兄的話,這信件的交換,乃是大家自發形成的,出門在外的,誰能不碰到有急事需要書信往來呢?因此久而久之的,大家也就約定成俗的,有去某一地的,就都來看看有沒有可以幫著送的書信,就這麼地,你幫我,我幫你的,人越來越多,後來王將軍見大家呆在lù天交換信件辛苦,就和某商
量著,將這大堂給讓了出來,給他們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他這算是幫著王霖泊說了兩句好話,當初王霖泊找他雖然是說商量,但口氣卻是不容置疑的,也可以說是命令,只是因為他是長溪黃家的人,所以王霖泊才沒用強硬的態度來對待他。
“哦?”這情況倒和王況料想的差不離,本來這sī人信件的交換,就不幹驛站的事,驛站肯把大堂讓出來,已經是很不錯了,要換做是其他地方,別說是大堂,就是驛站門口三丈之內,平民百姓也是不能駐留,就為的怕影響到往來官員的入住和出行。想來東治驛能夠放開,這和王霖泊的強勢有很大的關係,有他出面,那些官員就是心有不滿也不敢說,不管怎麼樣,海外治地的安危,可都還要靠人家手下的將士護衛著呢。
“你這樣,這些天,趁著某還在東治港,你每天讓人匯總一下,去各地的信件包裹都有多少,再推算一下每個月會有多少,每年會有多少,然後報上來,某有用。”王況並沒有急著把他的計劃說出來,這信函由民間送改為官辦要涉及的面不小,雖然不會有大的層面的官吏變動,但如果真的實施起來,大唐天下就要增加不少吃公糧的人,可以說是為白身晉身公職開了個口子,這個口子需要掌握好分寸,不能一下招太多的人,也不能因為擔心那麼多人突然的成為公人而引起朝野上下人心動dàng而不敢多招人,使得人手不夠,從而計劃的實施就會碰到這樣那樣的困難,如果官辦的送信效率不能比得過民間,那又會有多少人願意平白的多huā錢卻達不到目的呢?
如果仿效了後世為了保護郵局的壟斷地位而禁止民間sī自送信的話,短時間內是可以收到效果,但卻是和王況的初衷背道而馳,而在這不以言論罪,自身甚至敢開口罵皇帝的朝代裡,雖然是皇權專|政,但皇權對百姓的容忍程度卻又不是後世所謂的人|民當家作主拍馬能趕得上的,後世有政|治犯,這時候卻連這個說法都沒有。相比較而言,這時候的皇權遠不如紅朝皇帝的地位牢靠得多,要是因此而jī起民變,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華夏大地又將會陷入動dàng不安中。退一萬步,就算是王況想這麼做,那些個豪門大閥也會跳出來反對,更何況王況本身就對這種國家壟斷深惡痛絕呢。
所以王況需要一個具體的資料,然後根據發展的速度,適當的給出個計劃,使得人員剛好夠用並且略有空閒,然後再慢慢的發展,一步步的將通訊網路給擴大了,等到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民間資本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