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能引起如此大的騷動的。”他可是第一次來海邊,雖然這東治港還不是嚴格意義的海港,而只是建在出海口靠江一側,但在徐國緒看來,這已經算是海的地界了,當然是按捺不住對海的嚮往,想瞧個究竟的,眼下既然有熱鬧好瞧,當然不肯放過。
見是王霖泊前來,漁民和將士們都讓開了一條道路給他們過去,這些漁民,認得王霖泊卻是認不得王況的,因為王況也是第一次來東治港。但是有不少漁民卻是認出了黃大,於是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黃將軍回來啦”呼啦一下,就圍了許多人,都想來瞧一瞧這個傳的神話般的一刀定東瀛的黃將軍,可當他們見黃大卻是落後半步的跟在王況身邊的時候,就紛紛交頭接耳的猜測起王況的來歷來:這郎君是誰呀?怎麼瞧見起來地位似乎比黃將軍和王將軍還高不少似的?
王況卻是沒理會他們的議論,他看到了大家口中的大魚,心中暗道:這天下沒這麼巧的事?前兩天才看到一條棍,今天又看到這個比黃金還貴的大傢伙?定了定神,王況拉了拉王霖泊:“王將軍,可想立個天大的功勞?”
第五二三章 金錢魚的價值
字大章送,本來想寫兩章的,卻是寫不出來了,就這麼。感謝“死蠍子”的月票。
王況看到那條漁民們送了過來的大魚之後,就扯了扯王霖泊的袍袖:“王將軍,可想立個天大的功勞?”
一句話把王霖泊嚇了個趔趄,功勞?還是天大的功勞?哪呀,怎麼建安侯突然就說起了這個?思來想去,建東已經立縣;東瀛已平;建南成軍了;琉求內附了;夷洲也就要建州了,怎麼想就找不到有哪個地方有需要到他建州水軍的地方,要說有,也還真有,就是明年開春的艦隊出海了,可自己也只管幫著招人訓人,其他的事情和自己一概無關的。難道說,又被建安侯發現了一塊好地方,又是有著大量金礦銀礦的?怎麼自己總跟著樓船到處遊蕩都不知道呀?
“怎麼?建安侯又想對誰用兵了?”王霖泊不是很確定,但是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就是如今朝廷已經把整個在外海的水軍全都丟給了建安侯,雖然沒有明令沒有詔告天下,但是朝堂誰都可以瞧得出來,建安侯現在想在海打誰,那就打,朝廷絕對支援。
很微妙-的局面,水軍不歸建安侯管轄,建安侯也沒有水軍將尉的任免權,甚至從法理來說都沒有調動權的,但是,建安侯跟水軍說的話,水軍將士還必須得執行,不是怕建安侯報復,是怕朝廷怪罪下來啊。不聽建安侯的話,建安侯絕對不會拿你怎麼樣,但朝廷可就不幹了,為什麼?就因為這些年裡建安侯但凡是要用到水兵的地方,最後都能讓朝廷賺得盆滿缽滿的,就衝這個,朝廷能饒過他們嗎?
王霖泊當然不會想著和王況對著幹,他跟著王況走這幾年就是平步青雲,現在他王霖泊已經是太原王家品級最高的在職官員了,所以王況一說功勞,他馬想到的是又要對某個不長眼的跳樑小醜用兵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得罪建安侯,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哪怕就是得罪了長孫相公也成啊,偏要來得罪最會護犢子的建安侯,這不找虐麼。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啊,如果沒那些長眼的番外小國跳幾跳,自己的建州水軍可就要生鏽了刀要常用才會快,馬要常跑才有耐力,門要常開才不會腐麼。
“不是用兵,還沒到用兵的時候呢,怎麼,王將軍手癢癢了?放心,有用得著你的時候。”高句麗還沒滅掉呢,現在放著有四面出兵的機會等到真要對高句麗用兵了,李世民才不會放著水軍這麼大的優勢不用,到時候從河南河北,東瀛,琉求個方向同時出兵,看他高句麗如何抵擋?只不過是現在和回鶻的戰事還沒結束,而且和安息大食兩國的談判也還在進行中,不好把兵力抽調開來罷了。
“看見那條大魚沒?”王況一指不遠出的大魚,問王霖泊。
開玩笑,某又不是老眼昏花,某正當年呢昨晚還和正房鏊戰完後又跑去找小妾大戰了幾個回合,難道是建安侯你眼花了?沒看清那條魚不成?那不就是一條金錢魚麼?王霖泊腹誹不已,剛說大功勞,怎麼又扯到這大魚身了?建安侯的思路,跟不啊,跟不。
難怪長溪黃家人總說建安侯思維跳脫如果不是跟久了的人,絕對是聽了句也不敢揣摩下句會說什麼的,或許,這正是建安侯能有那麼多奇思妙-想的緣由?
王況見王霖泊突然走神了,就也不管他,徑自走前幾步,蹲下了身子,仔細的觀察起那條大魚來,看了半天,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漁民抓到它會送來軍營裡了。非常文學
魚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