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得不行,直想將那張大的心給刨出來看看,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鵝滴娘咧,這個張大竟然和幾年前鬧得滿城風雨的投毒案似乎有牽連?當初他也聽同窗同年聊起過這個案子的,只是這案子到後面突然就戛然而止了,民間流傳的說法是已經破了,但朝中上下可是不少人嗅出了點味道出來,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不行,靠自己一人之力怕是搬不動石頭,還得有支援才是,不過呢,這都是後話,還得先把這張大在東市上犯的事判了再說,不然可不好對圍觀的百姓jiāo代,哦,你大張旗鼓的午後再審,突然就這麼沒了聲息,那怎麼成?而且,這事一判,張大到了牢裡,還不是由著自己,想怎麼審就怎麼審?想怎麼修理就怎麼修理?
反正這縣令已經認準了輔國建安縣伯這條船,現在有上船的機會,怎麼肯放過?多少個國公郡公,多少相公都巴巴的想上船而不得呢,現在機會來了,如何肯放過?又怎麼捨得放過?至於要上得這條船,要冒多大的風險,都已經算不得什麼了,總不至於說輔國建安縣伯有二心吧?這個可沒人信,如果有二心的,巴不得你這大唐風雨飄搖,巴不得民心動dàng才是,怎麼會又是搞什麼新耕種法豐了天下糧倉,又是搞什麼行軍餅琥珀糖提高大唐軍隊戰鬥力?
能做到長安縣令的人,可不是一州刺史可比的,其訊息來源和人脈都廣了許多,最近也聽到過一些個風聲,好麼,那麼咱就借了這風,添上小小的一把乾柴。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二郎怎麼不看了?”跟著王況出來的尉遲保琳沒得到盡興,有點小鬱悶。
“看個逑”秦懷yù很難得的來了句粗口,“二郎在那,我等在那杵著,許多事情就lù不出來,還不若讓那縣令去發揮去。”秦懷yù絕對是一個善於察言觀sè的主,只在中午那麼聽一聽,然後到了縣衙mén看一看,就聞到了點味道出來,否則,他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千牛衛中郎將,孔武有力是一個原因,家世背景也是一個原因,但卻是少不了一張會說話的嘴,一雙會聽的耳朵。
遲保琳一知半解,不過既然是三虎中的智多星這麼說,那就一定是有原因的,也就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了,今天這事,幹得也漂亮,原來只以為是小貓小狗三兩隻的,不料,後面又有大魚,他想到這裡,心情就舒暢起來,嘻笑著問王況:“二郎要怎麼修理他們?你說,某等去做,保證讓二郎你滿意。”
“依況看來,這事恐怕你我暫時還是不能chā手了,那縣令,倒也可以相信,對了,是哪家的?”
“哪家?不就是想讓你二郎歸籍的那家麼。嘿,想當初,二郎你好心好意的給他們提醒,他們卻是要拿大,結果呢,沒落得個好,現在麼,又貼上來了,這家人怎地就這麼粘乎呢?要換成是某,都不好意思在二郎面前晃了。”程處默撇了撇嘴,有點不屑,同是世家,他還是看不大起太原王家的,只靠了祖輩的蔭護,就能列為五姓七族高mén,一直都靠和皇族聯姻來鞏固地位,自己程家,怎麼拼,還是不被五姓七族放在眼中,忒為可惱。
五姓七族,指的便是太原王氏、隴西李氏、趙郡李氏、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范陽盧氏、滎陽鄭氏等七族。這七族可以說是從前漢就開始興盛起來,一直延續到現在,幾乎每一輩人都有在朝中為官的,有的甚至是同輩的幾個子弟,輔佐不同的派系,尤其是在漢後,親兄弟分別服務於相互敵對的兩個勢力的情況十分的常見,這就是遵循了jī蛋不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道理,不管你哪方取勝,都影響不到本家族的利益。
對程處默的這個情緒,王況卻是不好答話,這是新興貴族和老貴族之間的爭鬥,王況還不想摻和進去,這世界,什麼都是虛的,只有實際的好處才是真正的好處,虛名對王況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人死了,也就什麼都沒了。是以,建安王家,秉承的就是腳踏實地的穩步發展,走一步,後面的承載就跟上去,不管怎麼摔,掉下來,只是幾尺高就是實地。
而且,太原王家,將來是要出個皇后的,一個如同長孫皇后般的存在,王皇后,歷史上並沒多大的名聲,但王況知道那是因為被武媚娘這顆耀眼的太陽給照耀了,就像是白天的月娘,有也可,無也可,但要是放到晚上,沒有了日頭,那月娘的耀眼可就無人能比。別的不說,就光憑了王皇后有那膽量支援並協助李治小子把武媚娘從寺廟裡接進宮去,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可惜,她碰到了武媚娘,那是她倒黴。
長安縣衙mén離蒲熙亮的家不遠,既然提早出來,又沒什麼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