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王況很是鬱悶,沒想到這兩隻一公一母的貓竟然是同一窩出來的,自然是不會配對,如果有貓薄荷的話,明年就不會再那麼吵鬧了。
按王況的推測,現在建州能找到的薄荷很有可能就是貓薄荷,就是俗稱貓毒*品的薄荷,有貓薄荷在,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貓思chūn的抑鬱。不過這也只能治標不治本,還是得再找一對貓來才行。
路人甲和那街坊走了,應老頭卻是上mén來拜訪王況了,雖然是推測出王況找薄荷很大可能是為仙人茶,但他的直板xìng子,讓他心中是存不下任何的疑問的,但凡是方子上有不確定的,只要他沒搞明白,句不敢去用yào,其他事情也是如此。可以說,今天要是沒搞明白這件事,晚上應老頭絕對睡不下覺去,肯定是睜著眼睛到天光,哪怕是數幾十萬只羊也是白搭。
王況自然沒讓他失望,證實了薄荷就是要加到仙人茶中去,但王況也瞧出了應老頭yù言又止的神態,奇怪問道:“應郎中還有事?
第三四五章 和尚畫眉
第三四五章和尚畫眉
王況這一問“應郎中還有事?”應老頭臉上的神sè和是變了幾變,他囁嚅了半晌,這才一跺腳:“罷了,罷了。'本章由為您提供'”
王況沒有答話,繼續等著他的下文,贏老頭把應郎中安排到建安來的目的,王況也是知道的,第一個是藉著建州還有一次升格的機會,給應郎中撈點好處,第二個麼,那就是給應郎中找個安生立命之所在,本來在長安他自己照顧師兄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一個太醫正,能提供多大的幫助?而且,長安居大不易,所有的huā銷都是不少,哪裡能比得上建安,百姓富足程度不比長安差,甚至於如果不算豪mén大家的話,建安的普通百姓比長安的普通百姓還要富裕,開銷又小得多,自然還是住在建安比住長安好。
而且,應郎中那直板的xìng子,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來不懂得或者說是不屑於察言觀sè,在長安站在酒樓或茶樓的二樓隨便往街上bō一盆水,淋溼的十個人裡,說不準就至少有那麼一兩個家中很是有點背景的人,這樣的地方,應郎中的xìng格說不準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最後還有一個原因,不要說王況,就是程處亮他們都能看出來,贏老頭對王況的“師父”還是不死心的,想尋了機會拜在王況“師父”的mén下,拜師可沒那麼多講究,一個人可以同時有許多師父,並不存在什麼背叛師mén的說法,只要你情我願,哪怕贏老頭拜到了他原來師父的死對頭mén下,旁人也說不得什麼,這是學藝,又不是站隊伍。
只是王況心中自知,他並沒什麼師父,自己所丟擲來的東西,先是託辭說是從貨郎口中得來,後來貨郎被架出來的次數多了,王況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恰好從王冼那得知有那麼一個邋遢和尚的存在,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了來當盾牌,沒想到還tǐng好使,就這麼著,用著用著的就用習慣了,這也就是朝中大佬們和李老2一直懷疑王況的師父就是那邋遢和尚的原因,如果王況不總是扛了邋遢和尚出來,李老2他們估計也不會這麼想,可能最多就是驚奇於王況的“生而自知”和王況善於從行商旅人口中的奇聞趣事裡發掘出對自己有用的東西的能力。
可是,如今邋遢和尚的招牌也是不好使了,那老和尚已經對自己發出了警告,不允許自己再扛了他的幌子到處“招搖撞騙”。因此這些年,王況已經開始小心謹慎,不再輕易的拿xìng東西出來了。
而且,為了掩人耳目,王況還在自家院子裡又蓋了個獨立的小院落,這個小院落除了林穎芝和小疲�q及梅蘭竹菊四個丫頭能進去外,其他人除了黃大和王五及王凌外一概是不允許進的,而院落裡更有一間密室,那是王況自己才有鑰匙,其他人是全都進不去。這個院落的作用,對外宣稱則是王況用來研究新東西的所在,院子裡各種各樣的工具都有,尤其是烹飪用的器皿,估計是全大唐最全的了。
應郎中見王況看著他,於是咬咬牙,憋了一句話出來:“敢問奉議郎師承何人?”這話一問出口,總算是覺得心裡痛快了些,不然的話,這突然冒出來的想證實王況是不是真有師父的念頭一起,他又得頭疼好多天。'本章由為您提供'
王況一聽這話樂了,自打他得了輔國建安縣伯的爵以來,已經很少有人稱呼他為奉議郎了,因為縣伯的品級可比奉議郎高了許多,王況這還是這一年多來,第一次聽到有人稱呼他的官名,這個應老頭還真是個實誠人啊。
“若某說沒師父,應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