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女子,我並未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只是人生當中有太多不如意的事情了——比如說父親。他最愛的其實不是mama。也不是尤莉亞mama——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只能說兄長梅塞納斯。我既然已經披上長袍戴上埃米利烏斯指環,就必定會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聽到這話後,梅塞納斯也只能聳聳肩膀,接著對利奧說了句,“不來一杯嗎?”利奧也笑著,接過了酒盅,說只能品嚐一點,因為酒這種東西。飲多是極度敗壞心智的。
“真是服了你,如果你當上執政官,一定會立法禁止偷情、淫奔、酗酒等等所有給人帶來歡樂的東西。”梅塞納斯挖苦到。
“快樂是理智的終結,也是罪惡的啟端。”利奧直截了當地就回答了這句話,接著端起酒杯,“敬繆斯女神和巴克斯帶來的歡樂。”
大概在三日後,小麥色肌膚,黑眼睛的薇薇婭就戴著花環,帶著滿車的嫁妝,走入了普來瑪別墅。擔任導引司儀的是小朱巴。“你不要流淚了,姐姐。你應該高興才對。我早就說他倆是真正的一對了,是不是姐姐!”屋大維站在歡呼的人群裡,一邊鼓掌起鬨,一邊對著身邊黯然流淚的姐姐說到,“我覺得他們應該在下午就**,這樣才夠熱鬧。”
在羅馬的婚禮上,像屋大維這樣的青年,也會毫不顧忌地說出這種帶著猥褻色彩的話語,因為他們都認為這是約定俗成的東西,而羅馬人又認為在白天辦事是淫蕩的表現,但這對於新婚夫妻都是可以理解的,他們是這樣情熱難耐,便被允許在最初的蜜月其間白日行房。
結果聽到這話後,屋大維婭的淚水更多了,不過在“賽里斯禮炮”聲裡,沒人注意到她這個失敗者,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