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個解釋,或者合情合理的解決方法。
“我馬上叫元老院,將你的肖像畫懸掛在會堂上,並且將你的席位提前到前三排的地方,你就可以以十分年輕的身份,獲得相當於退休執政官和監察官才相匹配的身份榮耀。”西塞羅喜形於色地坐在坐榻上,對“學生”的心思毫無察覺,而大咧咧地寬慰著。
他對面的少凱撒立即顯現出極度滿足的神情,隨後就忙不迭地感謝西塞羅。
待到離開西塞羅的宅邸,回到行政院廳堂後,屋大維悶悶地坐在了圈椅上,對阿格里帕、小朱巴和梅塞納斯說,“元老院包括西塞羅在內全是該死之人。。。。。。他們對我們的挑撥和殘害是不會停止的,現在這群人居然天真地認為這兩個軍團,就此成為國家的了,那可不行,這兩個軍團是我的,是我要為養父復仇的基幹。”接著他將一份空白文書遞給了阿格里帕,“明日我就會前往馬爾斯大校場,檢閱六與十二軍團,演說稿就麻煩你了。”
這時候,站在更後方的梅塞納斯凝神看著屋大維的背後,是的,屋大維其實演說和書寫能力是很差的,一般的稿件他都交給利奧或阿格里帕代筆。
次日,在戰神廟前,蒙面的祭司站在了獻祭的牛的前面,而後面手持棍棒和利刃的屠夫,按照儀式,詢問了祭司一句,“可以了嗎?”
“可以獻給神了。”祭司們點點頭,接著牛兒悲鳴聲,鮮血飛濺地倒地,沾染了鮮血的屋大維在禱告完畢後,轉向了所有的站立在那裡的兵士,“同伴兵士們,我能享有這些榮譽,是因為你們的功績。相同的,我能享用對你們的指揮權,也是拜你們的恩賜。”
結果,下面兩個軍團的兵士,持著旗標,按照各自大隊站立著,沒有人應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