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鴿子,還有利奧與科琳娜,就像個穴居在地下溫暖窩裡的兇猛小動物;但現在我卻主動地冒著被反噬的危險,去攻擊撕咬別人的血肉,殺死個人對我而言就像碾死個螞蟻般,成為了兇殘貪婪的土狼。光是這樣還不夠,我怕是快要在人格方面墮落了。”
波蒂摸了下李必達的眼睛,圍上了毯子,笑著說:“你的眼神還是像瑪瑙那麼黑,像阿皮隆山湖那麼清澈,並沒有變,還是和黎克達尼亞那會一樣,你這些天的苦惱我都打聽到了。聽著男人,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算是我,不也算計過了波西婭了嗎,但我始終認為,波西婭的妹妹因為虛榮,即便得到了父親的同意和龐培結合,將來也會流著鼻涕,一個人抬著嫁妝被休棄回來的。”
燭火下,李必達摸著波蒂光滑豐腴的後背,暗地下了決心。
次日,他便很低調地出現在克拉蘇幽靜的宅邸裡,“要我勸說路庫拉斯放棄競選?這我可做不到,因為金槍魚和凱撒一起當選,對我而言才是最大的雙贏,到時候爭鬥起來,雙方都得有求於我,那個比布魯斯可不是我這路的,我對他當選一點興趣都沒有。”克拉蘇在財務奴隸集中的房間裡,細心地觀察著掛在牆壁上的算盤,檢查著有無被奴隸暗中做過手腳,他一向對這種細節極為敏感。
“可是我庇主一旦當選,我就兩頭為難。”李必達很沉靜地堅持著。
“你需要為難什麼,兩頭下注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