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原諒您言語的冒犯,我們現在可擱置這個話題——喀提林,他是羅馬最古老的貴族後裔,不可能會做出背叛共和國的事情來,也許您多慮了。”
西塞羅激憤起來,他用演說慣用的洪亮嗓音,與其是和克拉蘇對話,不如說是對宴會全場高調宣佈:“我已經知道了,上次喀提林指示茹魯斯提的那個讓所有人都無法容忍的議案,背後就有你,聶魯達,還有凱撒當贊助人!我親愛的克拉蘇,我還是勸你們早點和那個惡棍劃清界限罷!”
這個十分直接的攤牌,讓克拉蘇的臉面都紫了起來,他是發作不是,隱忍也不行,只能端著酒杯囁喏著:“執政官閣下,這可不是您爭取朋友的態度,共和國不是以您的意志運轉的。”
“但應該以我為標杆,我如何對待共和國的,所有的貴族也應該這樣做,我請求您,還有凱撒,儘快回到正軌上來。”西塞羅扔下這句話後,便告辭了。
外面已是黃昏時分,狂風夾雜著冷熱不均的空氣,一團團地往宴客廳裡塞來,雷聲越來越密集了。卡拉比斯懸在心頭的疑問,依然沒有解決:克拉蘇邀請他赴宴,究竟是為何,我是不相信此時此刻,他還有興趣和我談生意上的往來,凱撒呢?似乎他一直也沒在裘可拉的大祭司官邸裡出現,開麥斯(也移到了大祭司官邸)不止一次告訴他,凱撒這段時間也是心事重重,根本無心具體工作。
“請原諒我,閣下。我必須要得知,有什麼能替您效勞的,否則我在這豐盛的宴會上,會產生不安的。”卡拉比斯瞅準機會,上前問到,此刻的克拉蘇,正坐在臥榻上失神著。
“哦,是的,是的。”克拉蘇應答著,然後又恢復了笑容,切切地問:“您認識個叫郎吉士的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