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不會過分刁難。
但李必達這樣的判定只是轉瞬間的事,他的目光很快捕捉到了新的情況,在加圖提及坎耐迪斯追隨他外甥上島後,在角落裡拿著海綿棒的穆納久斯,眼神明顯複雜起來。
哼,也對啊,羅馬人是最看重主人和門客間的庇護關係的,一面這種契約要求門客無條件為主人的利益服務。另外一面嚴禁主人對不起或欺騙門客。即便在法庭上,門客完全可以憑藉這種身份關係,拒絕指證主人的罪行,相反也是一樣。別看現在穆納久斯算個不大不小的官,但當小加圖便秘時,他還是要為主人調製通便劑,要為主人用海綿棒擦屁屁,不過李必達相信穆納久斯認為幹這一切是毫無心理負擔的,他信任自己與主人間的深厚感情。
不過當加圖讓坎耐迪斯去島上,穆納久斯就受不了了。為什麼啊?憑什麼啊?我和主人什麼關係,他坎耐迪斯又是什麼關係?難道主人不再信任我了。我好酸酸桑心這類的情感,就咕嚕咕嚕冒出來,生動地展現在他的眉宇之間了。
哼,有破綻。
但現在還不是挑撥的時候,李必達咳嗽了兩聲,說還有件事要商量,那便是馬上猶太商團借貸給你們的一億塞斯退斯,必須要有三千萬撥為我十三軍團的軍費。
小加圖聳聳肩膀說沒問題。
“還有,塞普勒斯的托勒密必須得死,沒什麼愛神廟的祭司給他去當了,這樣共和國也能節省筆長期的開支。”
這時,法老對著小加圖點頭,意思說李必達這個請求確實是他的方案,布魯圖便趁機也加了砝碼,“那我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