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必大驚小怪,大夥兒還在同一條船上,沒必要內訌。”說完,她慢慢靠在後面的草墊上,柔聲對布魯圖說,“我認得您,我知道您,李必達閣下,還有您的妻子波西婭我都非常熟稔,我們在羅馬城相處得非常和睦。您是羅馬最榮耀的門楣,也是位年輕和善的哲學家,我請求您,因為現在李必達烏斯是我父君最信任的人,如果您的舅父想贏得父君的信任,把戰火消弭在最低程度,並且達到您的目標的話,就聽從李必達烏斯的要求吧。”
小豔后的話似乎無可辯駁,而法老也急忙說我需要李必達的護衛,這時布魯圖狠狠地將託加長袍重新掖好坐下。
“那就這麼決定好了,李必達烏斯可以與我們一起前往羅德島,但是隻允許帶十名百夫長或護民官這樣的人物,而且必須乘坐我的船隻。”喀西約慢悠悠地說道,“待到法老閣下進去會晤時,在場的人只需要有加圖、布魯圖、李必達與法老閣下四人。哪怕是我們尊貴的法老之女,包括我自己在內,全部站在總督府邸外候命。對了,布魯圖記住,會晤不需要留任何記錄,連書記員也不要攜帶。”
“我可以在以弗所租賃其他的船隻,前去羅德島。”李必達根本不放心這個喀西約,要知道十名百夫長、護民官,是他現在所有部眾的精華,喀西約萬一扣押了我們,那麼十三軍團乃至十二軍團,都等於被加圖襲奪走了。
“你害怕我把你們沉入海底嗎?哈哈哈,李必達烏斯,在水上的你還真是孱弱,不過放心我沒有那種惡趣味的。”喀西約嗤嗤地笑起來,又是那種滲到骨子裡的夜梟般的聲音,而後摟住了布魯圖的肩膀,“因為有這位單純熱烈,而又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