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者的新衛隊,其實就是紫帆海盜麥克米倫的部下,和畢都伊塔的族人,換湯不換藥,你的苦心和智慧我瞭如指掌。那麼請祈願我旗開得勝,在你故鄉的聖湖前,另外請密切注意東方的局勢,尤其是帕提亞與亞美尼亞,如果不出意外,克拉蘇在當選執政官後,定會率領大軍前去彼方,我也會成為他遠征東方計劃的一個環節。
你的卡拉比斯,敬上。”
李必達寫完這卷書信後,就輕輕地將薄荷茶安放在小几上,而後穿過長長的迴廊,潮溼新鮮的海風颳動著他的頭髮和長袍,露出了左耳的瘢痕,現在耳洞已經在斯基泰大夫提莫修藥物的治理下漸漸癒合,但疤痕還是稍許存在的,在半圓形的露臺下,李必達的槳手正在奮力操練著,灘頭上,他們成排成排地坐在長凳,在口哨聲裡有節奏地划動手裡的槳片,就好像真的在大海里那般。西邊,負責甲板上戰鬥的人員,正高舉著加長的鐮刀(將鐮刀片安在長杆之上),對著長距離外掛著的繩索進行斬擊切割,其實做好這一點,比單純地操控長矛還不容易,但這種技術在海戰當中很重要,一旦兩船在標槍和投石紛飛裡互相接舷,最有利的就是用這種長鐮刀或大斧,斬斷對方的帆繩或者舵,這樣就等於得勝了。剩下的,只需要己方的重灌步兵能登上對方船隻進行收割即可。
“伊達烏伊的冬營,步兵與騎兵的操練沒有問題吧?”李必達問了下旁邊的薩博,對方點頭說,有塔古斯在,根本不會有閃失的。
“四個集市日後,準時集結,等待羅馬那邊執政官的訊息後,進軍昔蘭尼加。”李必達說完這句話後,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