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瞭解的人物,那個黑色頭髮的年輕人。揹負著個木匣子。
“他無足輕重,不是我的副將,也並非首席百夫長,他不過是個軍隊文書,來確認馬上和談的內容的。我曾經在事業上照顧過他的父親,他自願以庇護民的身份跟隨我出征,如果您對他的姓名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告訴您,他叫蓋尤斯。羅斯修斯。”克拉蘇用種很不甘示弱的語調回敬道,“我真的不清楚。在現在的情勢下,您還難能可貴地對一位小小的文書關懷備至。”
蘇雷納繼續笑著。但臉色有些尷尬,他本想克拉蘇會出現驚慌失措的模樣,但他不得不承認,對方不是個羸弱的獵物,他還是個羅馬執政官,即便在戰術上犯了很多堪稱愚蠢的錯誤,即使他現在的打扮只像個落魄的老兵,但威風和氣勢依舊存在,蘇雷納的嘴角狠狠抽動了兩下,而後發怒地喊起來,當然不是對著羅馬人,而是對自己的隨從,“為什麼我們這群人個個都在馬上,而可敬的羅馬指揮官卻在步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倒想問問你了,波馬克賽里斯!”這個名字是屬於他的馬伕的,對方立馬萬分驚懼,即刻叫其他人牽來一匹四歲牙口的駿馬,青黑色,毛髮油亮,眼神溫順,顯然是來自米底的好馬,上面還罩著黃金做的籠頭,“請允許我向您道歉,並且懇請您現在就跨坐上去,這是阿薩西斯賞賜於我的,但我現在則轉贈於您——騎著它,我們一起前往那邊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