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走得遠一點,記住以後不準再來招惹馬可斯了。至於你在城裡的幾座妓院與酒館,由多慕蒳暫為看管,不然的話,克勞狄的暴民大軍很快就會把它們全部搗毀。”
“你意思是要把我的產業轉給多慕蒳?”普林西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必達嘆了口氣,說不要說轉這麼見外,多慕蒳本來就是你的人,應該叫代為看管,房契什麼的還在你手裡,每年還有不少的租金供你享用,說完他半蹲下來,用很輕柔的語氣對普林西婭說:“聽著,我的條件很寬大了,原本你最後的機會,在哪天龐培大劇場旁邊就已經喪失,是我宅心仁厚,又給你次機會,你看看你,你的那些帶著漂亮黃楊木招牌,有著精緻小房間的產業多美啊,我可不忍心讓克勞狄把它們全部搗毀,或者讓克拉蘇的人把它們盡數燒燬。”
普林西婭聽到這話,心想就算未來要報復,也不可在而今李必達風頭正勁的時,便立刻抱著李必達的腿,用嘴狠命地親吻著他的腳趾,乞求他的寬恕,並表示願意在一天內就兌現他的要求。
當普林西婭做出這個卑微的動作時,遠遠的克勞狄婭笑得簡直合不攏嘴起來。
次日大早,普林西婭在回家匆匆洗了個澡,抹上傷藥與恢復打扮後。帶著房契、珠寶與幾個貼身男女隨從。就急忙離開了羅馬城。前往坎佩尼亞去了,她離開得是如此地不堪,聽說坐了一路的輕便馬車,號啕了一路。
羊圈旁的酒館裡,李必達把叮叮噹噹帶著輕快聲音的鑰匙串,交到了多慕蒳的手裡,“開心不開心?我早說了,普林西婭早晚會完蛋的。現在她的這些產業你看管下,積累些這方面的經驗,找兩件高貴絲綢衣服打扮下自個,你就是羅馬風月界新的女王了。”哪知道多慕蒳只是很冷淡地將鑰匙串放到櫃檯裡鎖好,囑託兩個使女將其看管好,而後稍微感謝了李必達兩句,就問他想喝哪兒的高檔葡萄酒。
這讓李必達覺得老大的沒趣,但他還是直接說出了今日來的要求,“馬上,你去給我養父當情婦。把他伺候得舒服點,包租合同我和你簽訂。你覺得一年三萬第納爾的額度如何?還有,那不勒斯那個托勒密的娛樂承包人,也花落你家了。”
“兩萬就行了,我不喜歡強迫別人欠上人情債的。”多慕蒳話語明顯指向李必達,李必達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有些尷尬地喝了兩口酒水,就找個藉口離開了酒館。
“喂,你想要你庇主家的財產嗎?雖然我也能理解你願意照顧你庇主的心情,但不會完全無償地做這種行為的吧?幾年前,當你不名一文時,當時穿著染血的衣服坐在我酒館裡時,我就說過你庇主有能購買半個羅馬城,不次於克拉蘇的財產,對吧。”多慕蒳扭頭看著站在門口準備離去的李必達,突然說到。
“也許會有那麼一天吧,但那天絕對是金槍魚和馬可斯都去世的時候。”李必達覺得心中有些很彷徨的東西在翻騰,不得不承認,昨日當普林西婭滿身惡臭向他乞求時,他感到了十足的快感,一種強者將失敗者的命運隨意把玩的快感,如果說以前害喀提林是對方找上門來的,或者說以前坑龐培是職業需要,但這次普林西婭的情景他心中很清楚,勿寧說是為了養父,不如說是為了自己心中這份感覺,一種吸食權力毒品上癮的感覺。
“這不就是三十歲後男子最喜歡的,古今之外,概莫能外,我這種心態不是很正常嘛?有什麼可奇怪的!”李必達有些微醉地,扶著街道邊的山牆與柵欄往公寓慢慢踱著,隨後他看到了凱撒的親信埃布羅正朝自己走來,便盡力直起有些疲累的身子,強作副精力勃勃的模樣,自然埃布羅是來找他商量事情的,“巴薩圖斯的提案還在被阻當中,之前克勞狄搗毀**庭的事情,整個元老院都知道了,現在小加圖與西塞羅又來用這個來阻礙提案了。”
“凱撒對這件事怎看。”李必達用手抹了把額頭與鼻子,問。
埃布羅笑起來,說“凱撒私下說,沒有比這樣的行為更精彩的了。”
“那很好,請回報執政官,馬上就輪到阻礙他的人倒黴了。”李必達既然聽到凱撒已經默許用街頭暴力來作為政治鬥爭的手段,他就有信心了,所以上次讓克勞狄大鬧法庭,只是投石問路。
“仔細聽到,執政官閣下已在維納斯神像前為你許願,只要你能排擠走加圖和西塞羅,來年就是伊利里亞正式的財務官,你的百里香軍團可在盧比孔河升格為十二軍團。”這是埃布羅帶來的,凱撒的條件。
李必達心裡一驚,他急忙詢問埃布羅說,之前凱撒在盧西塔尼亞擁有的是最標準的“小型聯合軍團”,即一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