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稱西塞羅是肆意不透過審訊就殺害公民的兇手,必須要接受百人團或護民官的審判,現在隊伍洶洶,已經快走到帕拉丁山腳下,沿途還有好多的人加入。
當前主母用霎是得意的眼神,坐在側旁的臥榻上,望著自己時,李必達也回應個同樣滿意的手勢,說馬上請主母觀看西塞羅的表演,結果克勞狄婭的眼神卻更加變得火辣辣,她幽幽地說:“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和西塞羅結怨嗎?那個鼻子上帶著疤痕的醜男,居然在他就任執政官那年,還私下寫信給我,讓我當他的情人,多麼可笑可悲可恥的事情。”說完,克勞狄婭有意露出半邊圓滾滾豐滿白皙的胳膊,輕輕地搭在李必達的腳上,輕輕捏著,阿耶。。。。。。
“可我怎麼會愛上那種男人,李必達烏斯,不,你永遠是我眼裡的卡拉比斯,那個機靈、懂人情,還帶著男子氣概的小英雄。羅馬城都風傳我是個隨隨便便就和人爬上床笫的女子,但我其實不是這樣,你伴侍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應該瞭解我,確實我可能隨便那麼幾次,但我打心眼裡還是仰慕帥氣英俊的男子的,他必須像雕塑那樣完美。”說著說著,前主母的手就順上來了,直驅李必達的關鍵部位,“是的,沒錯,我可不願意當你弟弟的替代品。”李必達知道在羅馬城惹上這個女子是最麻煩的,之前他確實介紹過克勞狄婭,給誰呢?當然是凱撒。
但凱撒聽說了克勞狄婭的名頭後,只是用沉默代表拒絕,凱撒雖然這半輩子始終和女子脫不了干係,但他也知道那些女人是可以長期保持情人關係,比如塞維利亞,而有些女人粘上只會拖累自個名聲,就好比這位克勞狄婭。
分清楚內外的女子,永遠比聲名狼藉的女子受歡迎。
但現在這位克勞狄婭,前主母的角色,不但是胳膊,就連胸脯也貼上來了!
第20章逐(中)
“我忘記和您談談,凱撒閣下對您的觀感了。”
“別管什麼禿頂了,他太老了,況且我可不願意去高盧找他,我現在就需要。”前主母的話語帶著溼漉漉的迫切。
“過段時間您可以前往米蘭,那兒有他的總督行營,塞維利亞跑不到那麼遠的。”但這時,克勞狄婭已經快撕裂李必達的防線,她的手已經伸到了袍子下面,還眼神迷離地咕嚕著,“其實我並不像他們汙衊的那樣,在床笫上是個冰塊。。。。。。。”
突然,另外位侍女及時衝了進來,喊到“西塞羅的宅院被民眾包圍起來了!”
這會兒兩人極為尷尬地咳嗽兩聲,克勞狄婭神速縮回了剛才的臥榻位置,手裡匆忙端起個酒杯,紅色的帖薩利高檔葡萄酒在無意識下順著她的手和衣袖往下淌著,而李必達則起身,假裝四處溜達,觀看前主母的豪宅壁畫和小擺設,最後眼光盯著他之前送給主母的奧斯卡鍍金小神像。
“唔,你說什麼?”克勞狄婭又將酒杯擱下,才像回過神來,繼續問那侍女,這時還沒等侍女回答,院子外面的嘈雜聲和叫罵聲已經說明一切,當然剛才兩人因為過度緊張而自動忽視了感應。
旁邊白楊樹下的美麗宅邸裡,西塞羅神色慘白地走出來,隔著鏤空的花牆,克勞狄婭與李必達驚訝地看到,西塞羅居然穿著滿是粗布和補丁的深色衣物,這是羅馬人的喪服,這位最偉大的雄辯家就是如此穿著。嘴裡喊叫著懺悔的語錄。來乞求民眾的原諒的。
“西塞羅這個蠢貨。他完全應該組織自己的擁躉把宅院固守好,隨後去尋求龐培的幫助的。但現在也好,我本身讓克勞狄組織暴民衝擊他,就是個試探攻擊,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主動披起喪服,請求寬恕來著,等於心虛承認了自個的錯誤,這除了激起暴民的狂熱和勝利感。沒任何其他的作用。”李必達的眼珠在花牆的疏影下轉來轉去,而旁邊的克勞狄婭比看到最精彩的戲劇還要開心,她還招手讓原本因為害怕躲在柱廊盡頭的富麗維亞過來,“你之前身為貴族小姐,前二十年都耗費在織布機和閨閣裡,今天也要見識見識你丈夫的厲害和雄風,因為你早晚要做執政官的妻子,這些景象儘快得適應。”
可沒想到,本來俊俏的臉上帶著驚恐神色的富麗維亞,在貼在花牆上一會兒後。居然也看得津津有味,她大聲嘲笑著西塞羅的膽小怕事。說對方根本不像個男人,真正的男人應該像她丈夫那樣,隨時拿出匕首來和人搏命。
李必達沒心思聽這倆蠢娘們在那兒你一言我一語熱鬧,他沿著西塞羅的軌跡,貼著花牆往前走,隨後直接步出了門閽,迅速跑下了帕拉丁山,因為他看到了西塞羅其實還沒蠢透,他穿著喪服是為了緩解暴民們的攻擊情緒,避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