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們抬著米南德的屍身,聲稱若是市民們希望用和平的方式解決這爭端的話,就可以將整個軍團迎入城市,他們便能夠給博斯普魯斯王國君王個體面的葬禮。
隨後在阿基里斯的主持下,殘存的所有博斯普魯斯的軍隊,全部走出城外,向十二軍團投降,阿基里斯親手將佩劍、令牌及各個城門、倉庫船塢的鑰匙,交給了軍團司令官卡勒努斯將軍,錫諾普等沿海城市終於再度回到了羅馬共和國的手中,但說得更確切些,應該是回到了阿狄安娜與李必達的手裡。
卡勒努斯是個忠厚的軍人,他在稍微瞭解過情況後,同意了對方的請求,將米南德,服毒身亡的斯特拉託妮絲、法納比西斯母子,合葬在城市的神廟墓園當中,並且在其上樹立了石碑以作紀念,但墓地並未是米南德生前所指定的本都皇陵,“因為他只是個僭主,沒有資格下葬在彼處”。
此外,卡勒努斯還要求傳檄整個攸克興海北岸的土地,要求所有的部族向共和國及凱撒閣下,再度呈上效忠誓書,薩爾馬提亞、斯基泰、科爾基斯、達契亞、色雷斯等國的君主酋長,紛紛照辦,並且將人質送往普羅彭提斯海的李必達堡。
整個小亞細亞與攸克興海。就此被徹底平定下來。而阿狄安娜也果斷將李必達從她的床榻上推起。打斷了兩人的繾綣萬分,並且帶著種下定決心的語氣說,“你該走了,我倆這兩日過於瘋狂了,馬上我就會集合五千名兵士,包含一千名騎兵在內,交給畢都伊塔將軍統帥,前去以弗所城參加凱撒的征討軍隊。並且獻上四百塔倫特的資金給對方。”
輕紗帷幕前,李必達再度將阿狄安娜壓在波斯刺繡靠枕上,摁住她的雙手,輕輕咬著她裸露的玲瓏後背,“好了,可以,你真的應該走了!”阿狄安娜含糊不清地,帶著笑聲再度下達命令說,“另外,把你的艦隊和阿基里斯的艦隊在尼科米底亞合流。稍晚會兒也派送去協助凱撒好了,他應該會前往埃及吧?據說蓋比努斯與馬賽拉斯已經離開塞普勒斯。逃去亞歷山卓城了。”
“這是自然,埃及方面我早已布好了局面,凱撒昨日派來了令牌官,索性就將追討西庇阿的任務承包給我,所以我再於此盤桓幾日,也是可以的。”李必達很有自信地說到,看來他對阿狄安娜的**這短短兩日,已經達到了痴迷的程度。
結果阿狄安娜笑起來,用毯子矇住自己的**,從床榻上輕巧地跳躍下來,便直接擺脫了李必達的糾纏,坐在了梳妝檯前的凳榻上,接著寢宮的青銅門從兩側開啟,冬日的陽光生生照射進來,李必達剛準備訓斥司閽奴隸時,卻發覺各個軍團的司令官、護民官和首席百夫長,不知何時,已經在門前站立了一群。
許多人看到赤身**坐在臥榻上的騎兵長官,都很自覺地別過頭去,揹著手往後退,假裝看著宮殿各處的穹頂和盆栽,到處晃悠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必達看著披上了長袍的女王,帶著些許抱怨說著,接著馬提亞與幾名侍女也急忙走過來,給同樣下床的他披上袍子,繫上腰帶。
“我很清楚記得,騎兵長官在進入塔克屯城後下達的軍令是,只允許部眾有兩天的休整時間,另外所有的百夫長與兵士不允許嫖宿,只准在營地裡過夜。”梳妝檯前,幾名貼身侍女開始瘋狂而精熟地給女王梳理髮髻起來,而女王本人在不經心地挑選著琳琅首飾,並順帶著揶揄羅馬的騎兵長官,“所以,現在兩天休整期也結束了,兵士們大概都在舉著旗幟隊標,等待著他們的統帥帶領所有人,朝榮譽和勝利繼續前進。”
“還是快請騎兵長官閣下回營,因為所有人都還認為閣下身在營帳當中,假如有下層兵士知道閣下居然在女王行宮裡留宿過夜,怕是對士氣與軍容有很不好的影響!”這時,薩博凱穆斯站在門前,就像和女王在唱雙簧戲那般,高聲喊道,整個軍隊裡也只有薩博敢於和李必達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所以騎兵長官憤憤地抱怨著什麼,但同時也在忙乎著穿戴整齊。
結果薩博又將剛才的話高聲重複一遍,惹得旁邊的將佐都忍俊不禁,李必達最終面色尷尬地繫好藍色披風,他在走出門時,還抱著親吻阿狄安娜的念頭,但女王被女僕與宦官包圍著,而他的軍官也都在眼前,也只能悻悻作罷。
待到青銅門緩緩關上後,阿狄安娜才用眼角的餘韻流轉但李必達的背影上,順帶問了身邊人一句:“騎兵長官的披風顏色很奇特,似乎不是羅馬人最喜歡的猩猩紅。”
“那是埃及王室的御用徽章與顏色。”一名來自塞普勒斯的宦官搶著回答道,帶著討好而諂媚的面色,結果立刻被阿狄